皮发麻,身子忍不住发颤。这是多么残忍的手段,把一个人变为一只羊。那受害者要遭受怎样的痛苦?我甚至不敢想下去,因为太令人发指,完全颠覆了“人”的定义。
章一端、归一程不愧专业人士,心理素质过硬得很,竟然冷静地探讨起他们的作案手段来。当我听到归一程介绍,案犯应该是用滚烫的麻胶将物色的对象残忍剥皮,然后新宰一只羊,把新鲜的完整羊皮紧紧包在其人身上时,忍不住跑出客房,好一顿干呕。
人之残忍,可以一至若斯!
我愤怒至极,世上偏偏就有这样一些人,生而为人,却干着禽兽不如的恶行。我暗暗发誓,这样的事除非我不知道,知道了,无论是谁,无论他多么强大,自己都要坚决出手,必须要行作恶者血债血偿,哪怕自不量力、粉身碎骨!
一时我浑身热血沸腾,心中充满了神圣的使命感!
接下来我、高胖、小道、三子碰了个头,互通了一下有无,便决定各行其是。三子不用说,公务在身,要随时准备接受任务;小道呢?不知为什么,自打看到那只白羊,恻隐之心一发不可收拾,着了魔一般说什么也要等待审案结果,而且她也敏感觉察出,那只白羊其实是个女人,被那些丧天良的人渣用残忍手段硬给改造成这样,她决心尽量帮助这位苦命女子;高胖则表示既然到了城里,说什么也要到姐姐那里去看看;我心里一阵苦涩,黯然道,我和高胖出来在外过夜,家里恐怕不能放心,所以要回去。
于是大家互相告别而去。
我将三子头天在希夷镇征取的马匹送回去,然后便回到了家里。我的心情十分不好,说不出的低落,母亲问我怎么啦?我说没什么,独自进了房子西间,蜷腿坐在炕上呆呆出神。
母亲轻叹一声,隐约猜到儿子的心事,体谅地不来打扰,由我自己独坐。咀嚼心中的苦涩。
一连几天,我难得的清净,倒有些不适应起来。高胖这家伙竟然失踪了一般,一直没回来。
我百无聊赖地起了一卦梅花心易,研究着卦象,不觉皱起了眉头。卦象显示高胖有麻烦,而且这麻烦跟他姐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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