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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丐们哪肯吃这样的亏,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立刻扑上去。
我、高胖会心一笑,后发先至,横里截住。
这些恶丐横行惯了,料不到竟然会有人打抱不平,这一来更激起他们凶狠的性子,一个个饿狼一般嚎叫着扑上来。
我吃过地痞尤四的亏,对这些下三滥的泼皮有说不出的厌恶,喊一声,胖子,不要留情!
高胖答应一声,已经将近前的恶丐扭住手臂,一个大风车,硬给把骨节给卸了,其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另一个恶丐微一迟疑,被高胖一个朝天炮踹在颔下,脸型刹那变了,涕泪俱下,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声。剩下两个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杀气腾腾两面夹击扑来。
高胖哈哈大笑,出手如电,将两人连帽子带头发一并薅住,顺势用力,两人随之听话地仆在地上,典型的狗吃屎姿态。
这时我才刚刚走上来,不禁埋怨高胖道,你也太不够意思啦!统共四人,你全给料理了,我干什么呀?不等高胖回答,突然一个倒撵猴向后纵出去,一把拽住了见势不妙正要溜之乎也的恶丐头目,一顿大耳刮子,其人的面孔立刻又肿又红。
狗日的,服不服?
不想这家伙强项得很,恶狠狠地瞪着我威胁说,得罪了丐帮,准叫你生不如死!
我手上加劲,又是两个耳刮子,顿时打得他满嘴上血,随即吐出两颗牙来,嘴里呼噜不知说些什么,但看神情还是凶恶不减。我呸了一声,一脚将其踹了出去,拍了拍手,不屑道:脏了我的手!
五个恶丐连滚带爬去了,恰逢三子带领一众捕快、民丁赶过来。高胖远远高声喊道:“这些地痞滋事儿,不能放跑了!”
三子立刻领会,对身边应该是头领的捕快耳语了几句,后者立即下令将五人拿下。
我对三子使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旋即拉着高胖向客栈里跑去。
三子会意,大声喊道:“还有两个案犯跑进客栈了,大伙把客栈围了,任何人不许进出!”
大部分捕快、民丁立刻展开,把客栈及周边把住了,另有二十来人冲进客栈。
马戏团的人丝毫没料到这群如狼似虎的捕快下、民丁是冲着自己来的,完全没有防备,加上实力悬殊,不敢反抗,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谁知在起赃的时候,竟然一无所获,马戏团众人均大喊冤枉。
我哼了一声,跟客栈伙计要了把斧子,一顿劈砍,硬是把一架马车给完全拆散。可是最终结果让我傻眼了,中间毫无夹藏。
马戏团一众趁机鼓噪表白,对捕快们形成不少的压力。
主持这次行动的是快班丁捕头,眼见情势不利,很是窝火,铁青着脸一副要寻人兴师问罪的架势。
“常川,这就是你说的绝无差错?”牺牲品随即被他找了出来。
常川资历浅得很,见上司如此发问,顿时没有了方寸,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什么。
丁捕头指着我、高胖,“你说他二人是你的朋友?一切都是他们指证的?”
三子听出捕头语气中的森严、凶狠,战战兢兢说是,又说不是。
丁捕头厉喝一声,令人将我、高胖二人拿下。
高胖顿时炸了,戟指丁捕头大骂:“狗日的你有脑子不?我们是在帮你啊!你他妈却恩将仇报!”
“反了反了!”丁捕头怒不可遏,连声催逼手下动手。
笃——
我一斧子狠狠砍在一块木头上,拍拍手,轻蔑道:“想抓我们俩,你没有资格。让归一程、章一端来!”
丁这家伙顿时愣了。县令归一程,大家基本都知道,但章一端的身份却是秘密,极少有人知道,而且他声誉正隆,深受上级器重,不要说县令归一程,就是知州也要高看一眼。估计听我说出这两人的名字,让他意识到我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他正自主意不定,马戏团一伙这时又活跃起来,指责我、高胖是骗子,激将说丁捕头被人家一句话就吓住了。
丁捕头飞扬跋扈惯了,哪能忍受得了这个,一咬牙就要断然下令,蓦地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等一等!
听到这个声音,我顿时不心花怒放:这小道办事还是靠谱呀!再看马戏团诸人,立刻就象碰到了鬼,无不惊慌失措,神情紧张。
小道牵着那只山羊走过来。
丁捕头刚要发问,忽然间眼睛瞪得老大,不由自主张大了嘴巴,仿佛中邪一般。
我顺着他的眼神去看,原来这只山羊的十分不对劲,眼里除了充满人性外,竟然一滴滴掉下泪来。
小道介绍说这只山羊属于他们马戏团的,随后爱怜地抚着山羊颈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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