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font-style:normal;font-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cite{dislay:none;visibility:hidden;}
我被小道严峻的眼神盯视着,心中一慌,马上转移话风,指着高胖道:“胖子,我不是说你,水平低级、不懂装懂的东西糊弄别人行,怎么能瞒过英明神武的小道?你这也太自寻死路了。我刚才说差不多,那是说你把面上的东西分析得差不多。但卦象是什么?它可不单单仅是表面,一阴一阳之谓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看这卦,世爻为午火,日辰克之,两个动爻化水又克,可说破败,但你没发现,其中一爻被月相暗冲,化为卯木,这样三爻可形成连生,水生木,木生火,不利转为有利,再加上其中还藏着一个亥卯未合木局,进一步支持世爻……”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当月寅卯日可以采取行动。
高胖毫不尴尬,大言炎炎道:“老大,你以为就这些东西我瞧不出来?我那不过逗小道玩罢了。”
小道呸了他一口,对方伯道,还是您老给分析一下。
方伯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可能他老来能遇到我们这样三个年轻人,心中感到十分欣慰。当下开言道,阿卓的卦解已经十分精深了。不过阿卓你想到没有,世爻本来多方受克,但被月相暗冲后,所有之克全都变为生……
我一拍脑袋,大叫我明白了。全生无克无化,它的爻象太强了,正应了那句话,过犹不及,物极必反,此为五行亢乘,反而走向反面……
方伯频频点头,目光中透着说不出的赞赏。
我也感觉极佳,不免得意洋洋。可是被小道一句话打倒:不就是算错了吗?
看着老大神情尴尬的神情,高胖再补一刀:学艺不精啊,跟我好好学学吧!
我知道他们纯粹开玩笑,但还是不禁面皮发热。我本来以为已经将方伯的传授完全掌握,现在看来,自己同高胖相比,也不过就是五十步、一百步的区别而已,精深之处还差火候,这往往是致命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原先的得意顿时消失无踪。
不想方伯这时却夸奖起我来,对我大加肯定。
方伯一身摸金校尉本事,学究天人,当世不作第二人想,对火珠林占卜的断卦更是娴熟准确,但那是累积了几十年的经历和经验。我这毛头小子才接触几天,竟然能擘肌分理剖析到这种地步,应该说已经太难得了。
他说刚才这卦之纷繁复杂,可说他这一生所仅见,放眼当世,他敢说即使那些名头响亮的断卦大师也不一定能理出头绪来,而我仅仅不过漏掉一项因素而已。
我很有些飘飘然。
商讨完毕,我们三人离开方伯。
高胖悄悄问我,小道是不是有些不大正常,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神秘告诉他,一定是小道来买卖了,女人来买卖那几天一般都心情不好。
高胖莫名其妙,脱口而出道,什么买卖?转头问小道,小道,这几天你有什么买卖?
小道一愣,满头雾水,待看到我尴尬得不能再尴尬的表情时,顿时醒悟,禁不住满脸飞红,骂道,杨卓,你这个下三滥……
我幽府救母的事迹不径而飞,尽管我极力保持低调,甚至都剥了县令归一程的面子,但没用,最起码在希夷镇,我成为被谈论最多的人物,简直成为神一般的存在。由此造成的后果是,谁家出现离奇古怪、超乎寻常、不可思议的现象,作为第一人选就找上我家门来。
面对当事人诚恳的哀求、绝对的崇拜、焦急之下高帽子猛戴的奉承,我没法推辞。更何况当地民风淳朴,十分注重亲缘关系,谁家出了什么事儿,都能七拐八勾同我家连上亲戚,最不济也是五服之内。
就这样我被逼着出了几次手,无外谁家孩子掉魂啦;某人突然癔症啦;谁家晚上闹妖啦……当然,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三人行乃是标配。
我大日如来佛力已经炼到正觉境界,而且是各种灵物、鬼物的克星,加之又开了天眼,对这些个小状况基本都手到病除。有两件比较棘手,但在专家小道的介入下,也顺利解决。
我父母可能从心里意识到自己的孩子注定非同一般,未来发展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除了常常叮嘱一些小心、注意之类的话,对我的行为基本听之任之。
高胖父母不知为什么,对我无条件信任,似乎清楚知道儿子的前途就在我的身上,对高胖跟随我的行为也是不闻不问。
这天,三子常川从县城回到希夷镇,他同我、高胖属于发小,当然要凑集在一起聊聊。常川说他在县衙当差,开始做的是壮班,负责一些简单的内勤。由于现下治安形势明显不好,各类案件频繁发生,快班人手捉襟见肘,于是就把他调进去了。快班直接同作奸犯科的案犯打交道,十分危险,但也容易立功,有利于转正。常川尽管通过关系进入了县衙当差,但也只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