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平能有什么事?高务实有些意外。>
一问之下才知道,开平那边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高国彦告诉他,他们的人在开平创造了锦衣卫的踪影。>
京师以及九边四周创造锦衣卫本来都是很正常的事,由于锦衣卫不仅负责监督百官,还负责对外情报调查,他们在蒙古左右翼、女真诸部乃至朝鲜等地都有自己的暗桩。而开平作为往往山海关的必经之地,有锦衣卫的踪影出没,完整是在情理之中。>
但高国彦通报的情况不同于其他:首先,被高家家丁创造的锦衣卫,没有身着标记性的飞鱼服,而是便衣打扮;其次,他们并不是道路开平,而是停留在开平进行暗中调查访问;最后,高家家丁还创造这些疑似锦衣卫暗探的人静静摸摸地在高务实已经小规模试开发的几个矿区转悠。>
高国彦因此认为,锦衣卫可能盯上高务实的开矿打算了。>
高务实听了却有些想不明确,他皱着眉头对高国彦道:“锦衣卫调查我开矿?没道理啊,三个月前,戚南塘的奏疏就被朝廷批准了,开平中屯卫奉命整体往东北迁徙八十多里,打算分三年完成。在此三年中,我每年要为他们供给高达近十万两白银的迁徙用度,这对朝廷来说也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毕竟开平这边又没几块好田,这种烂地除了我有兴趣,其他人谁要?查我?我有什么好查的?”>
“这个嘛……”高国彦干咳一声,道:“有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得到过消息。”>
“什么事?”高务实皱起眉头,心里咯噔一下。>
“开平四周固然尽大多数都是军户,但实在也不是说就完整没有普通民户了。”高国彦有些支支吾吾,揉了揉鼻头,解释道:“而前段时间,吴副使右迁宣府巡抚,永平兵备道就换了人。”>
“所以呢?”高务实面色有些不悦:“我这档子事固然是在吴兑任上定下来的,但是定了就是定了,这是朝廷的决定,就算永平兵备副使换了人,他难道还要颠覆成议?”>
“也不能说颠覆朝廷成议,重要是……之前有吴副使在,那些民户动迁的事情就比较好办,咱们根本不用自己出面,兵备衙门自然会派人通知和安排他们动迁。”高国彦说到这里,叹了口吻,道:“可是吴副使走了之后,这位新来的陈副使就不怎么肯关照咱们了,不仅不关照,而且办事拖拖拉拉、推三阻四,咱们那边都是有打算的,拖时间就即是是在糟践钱啊!没措施,咱们只好自己派人往跟那些民户协商。”>
高务实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睁大眼睛道:“然后呢?你们搞强拆?”>
“强拆?什么意思?”高国彦显然没听过这个新鲜名词。>
“就是人家不肯搬迁,成果你们强行把人家的屋子给拆了。”>
“没有没有!”高国彦连忙摆手:“我怎么可能这么干?我就是派人往跟他们说,开平卫整体搬迁之后,在新址给这些民户划了地出来,他们的新屋子咱们会同一给他们安排新建,让他们该收拾的赶紧收拾,要是往晚了,那些靠山近水的好房就被别人抢先了。”>
高务实有些不信,仔细打量了高国彦一眼,问道:“就这样?”>
“呃……咱们的人,就这样。”高国彦咳了一声,补充道:“不过开平卫的人就没咱们这么好说话了,尤其是那位薛城薛指挥使,亲身带人往……往请求那些磨磨蹭蹭的民户赶紧走。”>
高务实脸色变了变,问道:“薛城干什么了?别跟我说什么督促民户搬迁——他是不是惹失事来了?”>
高国彦叹了口吻,苦笑着道:“你为何总是这么聪慧呢?”>
高务实的脸色顿时丢脸起来,沉声问道:“他惹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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