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出人命没有?”>
“倒是没出人命,不过……伤了几个。”高国彦一脸无奈,摊了摊手:“这家伙把一个最不配合的小聚落一把火给烧了,成果烧伤了四个,残废了一个。”>
“废物!”高务实怒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高国彦呆了一呆,迟疑道:“事情是干过火了点,可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不至于耽误进度……”>
“那也不能这么干!”高务实加重语气:“这是纵火!”>
高国彦仍然一头雾水:“纵火怎么了?”>
“纵火罪十年往上……呃?”高务实说着,自己也呆了一呆,心说:卧槽不对,这是大明啊,没有迫害公共安全这一说。>
光从大明律来讲,薛城这当时本来就是在履行朝廷决定,就算手段酷烈了些,顶多也就是罚奉一年。别说没逝众人,哪怕真是不警惕烧逝世一个两个,他薛指挥使了不起也就是吃个“薛城冠带闲住”的处分,然后停职检查三五个月,屁事没有持续回任。>
可是这种手段岂止是酷烈了“一些”?>
高务实前世的法治思维冒了出来,越想越感到不痛快,忍不住道:“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手段呢?跟他们讲道理不行吗?再不济,加钱总可以吧?”>
“加钱确定不行啊!”高国彦睁大眼睛:“你给他们加点钱不打紧,但你能给他们加,其他人也要加怎么办?难道你全部再加一笔?散财童子也不是这么当的!再说了,搬迁是朝廷的决定,而具体的动迁补偿,那是兵备衙门盘算出来的,是吴副使当时定的数。你现在给这些人加钱,就即是是在说当初吴副使定下的动迁费有问题,将来吴副使知道了,你怎么给他解释?”>
“给一个人解释,总比给那么多人解释好办,更何况吴君泽是我师兄,我给他解释一下能有多大麻烦?”高务实一脸苦恼,长出一口浊气,摆摆手,先把这个问题放了放,问道:“锦衣卫的人过来是调查什么?就算薛城烧了人家的屋子,烧伤了人,可这事毕竟是他做的,为什么锦衣卫要来查我的产业?”>
高务实想不明确的就是这点:卫所指挥使行事不当,自然有当地兵备道来管,兵备道假如不管,也还有巡按御史往管,这才是正理——不管谁往管,都跟锦衣卫没有半毛钱关系,锦衣卫跑来瞎凑什么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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