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250">><>褚翌觉得自己养气的功夫还不到家。
他怒火中烧,从头发丝到汗毛都气得竖了起来!
褚随安!
这个人!
好,好,原来她扔了他,是看上了王子瑜!
对了,还有王子瑜!
亏他拿他当兄弟,他竟然蹲在他家墙角等着摘红杏!
这两个人他都不原谅,绝对不原谅!
褚翌转就走,刚走了两步,看见一棵树,抬脚一踹。
比碗口粗的大树从中咔嚓一下子断了。
卫乙跟卫甲面面相觑,卫乙突然皱眉问:“上次去抱将军的的是你还是我?”
卫甲不理卫乙,这种找死的事他是不会再干了,死就死在z场上,被将军踢死这种死法说出去也太掉面子了。
别看褚翌中怒火滔天,可他平静下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有将士经过,看见树倒了,吃惊,过来拜见:“将军?”
褚翌点点头:“无事,只是想试试自己的力道。”
这句话传出去之后,军中开始行一种踹树游戏,以褚翌为榜样,倒是不少人开始苦练武艺,就是苦了这附近的大树小树。
后世一个传说,褚将军所到之,树木都不想被踹,因而连挪走了。甚至有个人硬说他们家祖宗的墓碑也挪了二三里地……坟头还在,墓碑跑别的地方躲起来了!
为彼时的褚大将军的传记上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随安跟卫戌说话。
“你发现了没有?”她伸出手指指了指跟褚琮说话的魏中使。
卫戌看了一眼,点头道:“嗯,长胖了得有十斤!”
随安慢慢的转过头,呆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才钦佩的道:“你说的对。”
卫戌问:“那你发现了什么?”
“我觉得他的气势比以前了不少,以前对了褚将军都是低头哈腰,现在你看他,抬头挺,跟褚将军是他的下属似得。”
魏中使一会儿走了,随安就跟卫戌过去,问褚琮:“将军,中使大人过来有什么事么?”
褚琮叹了口气:“让我尽快置了那个刺。”
随安:“他这是心虚了!”
卫戌心道魏中使还是有脑子的,知道刺的话绝对会对他不利,刺死了,那是死无对证,刺活着,那就是人证。
随安又问:“您算怎么办?”
褚琮道:“中军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吗?会不会是你漏下了?”
随安摇头:“最近一封信也没有。”一封信都不来,她想漏下也没机会啊。
褚琮看了看她,突然道:“兹事体大,现在也顾不得别的了,要不你亲自去一趟?”
随安瞪眼,指了自己:“我?”
褚琮犹豫,看向卫戌:“要不让卫戌去?”
卫戌:“我不去。”
随安再看向褚琮,目光带着一种“大人,你这个将军当得好窝囊”的悲哀。
褚琮叹了口气:“我不能自己离开军中,要不去问问王中尉去不去吧?”
随安闭上嘴。
写信是她的底线了,让她去见褚翌,还不如让她想办法干掉魏中使呢。
褚翌自是没等来随安。
王子瑜来见他,他很心平气和的招待了。
王子瑜问褚翌,“那名刺如何置?何时押解进京?还有中使们,你是如何算的,总不能真叫他们瞎指挥一气吧?”
褚翌笑得淡如山水,躺在靠椅里头,双脚搭在跟靠椅齐平的脚踏上,直起腰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咱们兄弟好不容易相聚,暂且不说这些烦心事。”
王子瑜有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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