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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求求你,让俺也跟着去吧,俺老婆、孩子指不定也在那儿呢!”
李强弯着腰,脸上满是焦急和哀愁,连连向一个身着精甲的骑兵军官作揖哭求。
军官看着这个矮小干瘦的逃亡佃农,心里虽有不忍,但还是严词拒绝:
“兄弟,战场上刀剑无眼,莫要冲动!若乱了行伍军令,非但你的妻儿没个着落,恐怕还会连累我军将士、无辜百姓。
若是能救,我家将军断断不会抛弃一人!你……在此安心等候便是。”
沈无敌、沈思诚这两代将军都很关心底层民众,故而现在的沈家武士并不会像寻常的精锐私兵那样,面对底层佃户时老是用鼻孔看人。
“军爷!俺就想知道俺婆娘、俺孩子是死是活啊,就让我跟着去看一眼、看一眼吧!我、我也可以上阵杀敌!我、我……”
李强还在苦苦哀求,军官突然神情一肃,用新式的军礼敬了一礼:
“将军!薇公子!”
李强也连忙扭头一看,来人正是前日把自己救下的恩公兄妹俩——沈思诚和沈薇,赶紧下跪:“见过恩公!”
沈思诚和沈薇也还了一礼,然后沈思诚扶起了李强,和颜悦色地问道:
“老乡,你可是有家人走失了?”
“对对对,俺婆娘和俺儿子,刚两岁!”
李强点头如捣蒜。
两天前,就在“方便”的时候,他跟随的那一队难民遭遇了袭击。
刚躲过一劫,他就发现,自己和刚结婚两年的妻子、一周岁的婴儿走散了。
“战场你是去不得的。不过,你说说你的妻儿是什么模样,有什么特征吧,只要沈某见到,都会给你个准话的。”
沈思诚劝说道。
眼见沈将军也不让自己去,李强只能强忍着跟随的冲动,急切地描述着妻子的特征:
“俺婆娘叫黄秀,大概这么高!鹅蛋脸,大概这样……”
说到这儿,李强抬手比划了一下,又用双手虚框了一块——嗯,约莫六尺,不大不小的鹅蛋脸。
“眼睛大大的,鼻子是扁的,鼻头挺小,大概这么大……小嘴巴,差不多这么宽……”
他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虚捏了一段距离——看起来鼻头和嘴巴确实挺小巧的。
“灰布衣服、蓝布裤子,这里和这里有两块大补丁,这里有一道口子,三天前划破的……”
李强用自己的衣服作为参照,又用朴实的语言细细描述了一遍妻子的穿着。
“俺儿子身上的也全是灰布,要是活着,肯定还在他娘那儿。”
沈思诚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留意的。”
“谢谢,谢谢恩公!不管最后有没有消息,是死是活,恩公能在意俺一个地里刨食的,这份大德,小的便是做牛做马也还不清了!俺这条命任凭恩公驱使!”
李强纳头就拜,又被沈思诚扶了起来,沈薇也好生劝慰了一番。
沈思诚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围观的难民们说道:
“各位乡亲!沈某不才,没法早一点打进来,让你们饱受颠沛流离之苦,且……”
难民听到这,纷纷惶恐地跪了下来:
“将军莫要折煞俺们这些泥腿子了!”
“我们本来就是苦命人,却让将军这样惦记着,这般大德,我们一辈子都会记得!”
“不光是俺们,俺一定要让俺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都记得!谁不认沈将军,俺就不认他是我儿子、孙子!”
沈思诚不得不用手势示意大家安静一下:
“好了,那此事不提了。沈某要说的是,明天,或者后天,但凡穿得动甲的,就穿上吧!拿得动枪的,就拿上吧!到时候……沈某兵微将寡,可能护不住大家了。”
“那帮狗日的非要连个活路都不给,我们跟他们拼了便是!”
“拼了!”“烂命一条,跟他们换了!”
“乡亲们,保重,沈某出兵了。”
沈思诚拱了拱手,而后一跃上马:“骑兵连,出发!”
哗!
三排牵着战马、队列齐整、军姿肃然的重骑兵们闻令之后,便在同一瞬间整齐划一地翻身上马。
接着,以行军队形紧紧跟随着沈思诚和沈薇,再一次迈向战场。
难民们自觉地让开了道路,挥着手、呼喊着送别:
“将军保重啊!”
“军爷们!老天爷保佑你们啊!”
“将军是好人,一定会赢的!”
……
安邦彦麾下的土帅们的封锁和驱赶愈发地暴力了。
前几日针对难民的袭击还只是人吓跑就行了,偶尔遇到实在跑不快的,才杀几个人,算是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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