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怎么样。”一道稚嫩童声响起。
声音虽显稚嫩,却是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这道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也知道是谁说的。
正是那位,战死了萧远志的少年郎-虞无忧!
萧远航的喉咙一下子就被锁住了一般,发出‘额……额’的声音,转头看去,见到虞无忧已经是退出了修炼,此时正笑脸盈盈地看着自己这边。
“大哥。”任义秋上前,带着几分惊喜地扯了扯狮峰的衣袖,狮峰的目光落在那小小身影之上,不惹人注意地拍了拍任义秋的手掌,让他不用急躁。
王烈本是深沉的面色微微一怔,看了虞无忧一眼,随后露出了满脸喜色,拳头握了握,重拾了战意。
萧远航就这般静静的看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先开口的,却是那朝着狮峰跪拜下去的萧鹤伦。
“虞无忧,你说什么!”萧鹤伦的语气带着几分怒意与急躁,站起身来,横眉冷对,指着虞无忧痛声道。
虞无忧旁若无人地掸了掸沾了一声清灰,以及萧远志热血的长袍,挂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意看向了萧鹤伦。
“鹤伦兄,是我说的话,不够清楚吗?我的意思是,兄长拜狮帮主为师的打算,并不怎么样,兄长觉得如何?”
长枪透体的萧远志还躺在虞无忧的不远处,斗场边缘的一袭红衣的萧凤梧早已凉透,虞无忧面对这两个殒命在自己手下的儿子或是兄弟,竟是表现出了一副亲近之态。
“虞无忧,别来攀近乎,你杀我父兄,此仇不共戴天,我叔父不愿趁人之危,才让你狗命久活一会,你不珍惜这个机会,现在跳出来,是嫌死的不够快吗!”萧鹤伦的指节被捏得发白,声色俱厉地喊道。
虞无忧挑了挑眉毛,对于萧鹤伦的反应,他并不意外。
“那倒是我孟浪了,我还以为,帮助鹤伦兄长翦除了道路上的两个最大障碍之后,鹤伦兄还要和我把酒言欢的,看来,我这是好心办坏事了啊。”虞无忧面露委屈,似乎蒙受了什么重大冤屈似得。
萧鹤伦面色一变,一旁的萧远航这才回醒,已觉不对,可场中,刚刚依附于萧家,愿意加入所谓的姚县城同盟的大大小小家族直接却是炸开了锅。
议论声中,重点便是虞无忧的这段话,为萧鹤伦翦除了两大障碍,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众口铄金,反应过来的萧远航的眉头紧皱,当然清楚再任虞无忧说下去,恐怕先前生成的些许威望,就要付之东流了。
“竖子,信口雌黄,辱及已故之人,搬弄是非,我这便将你拿下!”说完,萧远航竟是不顾一切地灵力蓬勃而出,腾空跃出,杀机弥漫。
“呵,做都做了,还不让说了,萧二爷好大的微风,是想杀人灭口吗?”面对萧远航的冲杀,虞无忧倒退数步,再次朝着四周大喊道。
一颗黄豆大的汗珠从萧远航头上低下,不禁有些后悔,这虞无忧,难道早就准备了撕破脸吗,萧鹤伦是怎么办的事,难道没有博得此人的信任?
百思不得其解,萧远航却是不能再允许虞无忧说下去,力量大开,弥漫出来的气机,引得全场一阵轰动。
气境五脉!
天哪,这萧家二爷,竟是有着不下于王烈等人的修为,不是说,他专事商事,修炼之道上,并没有下多少功夫吗?
除了李家之外,其余的大小家族的人员都是坐不住了,这萧远航,藏了这么久,到今天才暴露出自己的修为,这才是最可怕的!
之前王烈面对萧远航,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并不是忌惮萧远航那在他眼中还排不上号的战力,而是警惕那高台之上,稳如泰山的萧家诸老!
萧远航这次的实力暴露,也是让所有人重新来正视没有了萧远志的萧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没了萧远志,萧家还是名副其实的姚县城第一家族,可现在,萧远航有着足以制霸姚县城的实力,那这萧家,似乎与以往的差别,并不大啊!
“胡言乱语,我这便送你下地狱,也好让我大哥和侄儿,在黄泉路上有个伴!”萧远航步步紧逼,灵力拳掌宛如实质,一时间竟是压制住了虞无忧。
虞无忧一个劲的躲避,甚至连灵力都没有过多的使用,脸上挂着轻笑,躲过了萧远航致命的一拳,撤出数米,大声叫到:“萧二爷,原来你们一直是在骗我的。”
萧远航刚刚回转身体,听到这话,浑身一颤,竟是没有乘胜追击。
虞无忧连忙朝着斗场边缘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喊道:“先前这萧鹤伦,说是奉了你的命,来和我交谈,说是你对我杀你私生子萧威虎的仇恨并不在意,还希望能与我精诚合作,只要翦除掉萧远志和萧凤梧这一对毒瘤父子,今后的姚县城,就归你我双方共同执掌,萧二爷,你道是也不是!”
萧远航面露恼怒,大喝道:“胡说八道,你莫不是得了癔症!”说着,萧远航便是再次朝着虞无忧靠近。
虞无忧步履轻快,使得拉远了距离的萧远航连他的衣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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