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沉思,四狗子本就一肚子火,见到一人从黑暗之中走出,虽是和他一样身负铁链,但神情却是异常倨傲。
“看什么看,就说你们呢,新人进了这牢房,也不知道跟我们老大问好,还想不想混了!”见到二人没了声响,此人更是不可一世道。
四狗子生怕坏了虞无忧的事,朝着虞无忧看了一眼,虞无忧正靠在牢房栅栏处深思,这类小事哪会去多想。
见到那人得寸进尺,四狗子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带着脚链的一脚踹出,那人还在趾高气昂地说些什么,哪知道面前这个瘦猴子一样的人就直接动手了。
四狗子看似猥琐瘦小,但这一身觉醒后的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的,一脚踹出之后,那人直接砸在了墙上,滑落下去之后,坐在墙角的一众人连忙躲开。
“哪来的不开眼的,敢打老子的狗腿!”一道粗壮的声音响起,随后,从那黑暗之处,以一个半脸刀疤的秃头男子为首,七个面色不善的人在微弱的光芒之中走了出来。
每个人都手脚带着铁链,故此,走路的速度并不快,但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似乎是准备给先行动手的四狗子一个教训。
要说往常,四狗子见到这一幕,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但在虞无忧帮助他觉醒,且见识过了一些事情之后,胆气也是上涨了不少,面对这些像耗子一样只敢在黑夜之中逞凶的人,哪还能客气。
砰砰啪啪,一顿拳脚相加,之前气势汹汹的七人组,已经是被瘦猴一样的四狗子打的缩在角落里面哭爹喊娘了。
“大人,别打了,大人饶命啊,我们只是替萧家做工的一些穷苦人家,不开眼,惹到了大人……”
为首的秃头刀疤脸正在求饶,四狗子听到这儿,伸出去的脚掌也是收了回来,在刀疤脸还未反应的时候,四狗子直接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子,恶狠狠地问到:“你刚刚说,你是干了什么被萧家抓进来的?”
刀疤脸哪还有之前想教训人的气势,见到离他不足一尺的四狗子的脸,喉结动了动,不敢犹豫地回答道:“回大人的话,小的是替萧家做工,修……修缮斗场的短工。”
这时,虞无忧也听到了此人的话,连忙跑了过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吓破胆的刀疤脸根本用不着虞无忧二人再怎么动手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是一股脑地抖了出来。
刀疤脸汉子知道的情报倒是不少,很多东西,哪怕是忠义帮再三打听,都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比如,这萧家地牢,就建造在萧家要给萧凤梧举办的庆宴下面,这斗场,自建造以来,是姚县城之中的修者之间,比拼拳脚,以及举办各种活动所用的,自萧家称霸姚县城之后,这没有什么价值的斗场,也就成了萧家的自留地。
斗场建造面积不小,方圆有着近两里的范围,哪怕整个姚县城的人都挤在里面,都是绰绰有余的。
地牢除了刚刚虞无忧二人进门的那个口子之外,还有着一个直通斗场的大门。
至于二牛二人的行踪。
“二牛啊,就是那对乡下来的父子俩,我熟啊!”刀疤脸一听到虞无忧二人是在找二牛父子的,顿时那颗扑通扑通跳的心就安静了下来。
“那他们人呢?”四狗子急道。
“我们当时做工的人,大概有七八十个人吧,做完之后,就全被这萧家关在了这地牢之中,每个牢房,多的有十几人,少的也跟我们这儿一样,有个七八人,二牛他们两个应该在其他的牢房之中。”刀疤脸指了指更深处的几间牢房,正是虞无忧二人路过也没看到的。
“二牛,在吗,我的四狗子啊,我来找你了。”听完刀疤脸的话,四狗子直接抓在了牢门栅栏上,朝着外面大声叫喊道。
虞无忧的眼中也是微微紫光闪烁,一双眼睛变成了重瞳模样,仔细地朝着牢房深处打量。
四狗子孜孜不倦地正在叫喊,没有得到二牛父子的回音,反倒是引来了举着火把的地牢守卫。
“鬼叫什么!”守卫的钢刀,顺着栅栏口子伸了进来,吓得四狗子连连后退,钢刀在火把的映射下,闪烁着道道寒芒。
火把的光芒虽然不足以照亮整个地牢,但却让虞无忧的视线变得更为开阔了,无视了守卫的大声呼喝,虞无忧倚着栅栏,细细地全部打探了一遍,直到看到了与他们隔开了一个牢房的那一间中,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像是听到了什么,踉跄地起身,之后,一旁的一个大汉便是毫不留情地朝着二人踹了一脚。
后续的事情,随着守卫骂骂咧咧的走开,火把的光芒消失,虞无忧却也是没有看的清楚,只能隐约间看到那个大的身影似乎力有不逮,起身都是十分困难,那道小的身影趴在了大的身影之上,承受了那个大汉的脚力。
“今晚那间牢房的伙食取消!”地牢守卫对着地牢门口的一个下人说到,虞无忧所在牢房之中的几人顿时脸色一暗,畏惧于虞无忧二人的狠厉,却也不敢表达出不满。
虞无忧再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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