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头子一走,苏木等人略微松了一口气。
“苏木,接下来怎么办?”鼻涕娃他爹双目赤红的说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被山贼的刀架在脖子上,他却不敢发声,这种憋屈感,气他的肝都要炸了。
苏木的目光看向了还在酣睡呓语的虞无忧和三叔公,手足无措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安分点!”一个手持钢刀的山贼小喽啰紧了紧手,正在嚎啕大哭的鼻涕娃浑身一颤,身下便是流出了一滩黄色液体。
“哇,我要我爹,我要我娘。”脖子上的冰凉触感和身下的温热之意,已经将鼻涕娃仅剩不多的骨气给吓没了,浑身一软,在山贼小喽啰的目光之中,瘫倒在了地上,小喽啰的眼皮一颤,厌恶地一脚踹在了鼻涕娃身上,鼻涕娃就跟个滚地葫芦一样被踹飞了老远,撞在一块大石头之上,额头一抹血线流淌而出,竟是晕了过去。
鼻涕娃的爹看到这一幕,双目赤红,再也忍不住了,冲破苏木的手臂就跑了出去,但没跑出几步就被一个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山贼小头目大刀一挥挡住。
鼻涕娃他爹怒急攻心,直接昏了头要和那个小头目拼命,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之中,小头目手起刀落,直接削下了鼻涕娃他爹胳膊上的一大块血肉。
鼻涕娃他爹顿时冷汗直冒,痛呼地在地上打滚。
“当家的!”被山贼裹挟的鼻涕娃他娘见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这般惨状,推搡着就要跑出去。
“老实点!”山贼可不是什么善类,重重的一巴掌,直接打的鼻涕娃的娘脸蛋红肿,头发也散乱了下来,宛若一个恶鬼,鼻涕娃他娘反抗无效,只能默默地捂着脸哭泣了起来,显得那么的无助。
苏家村的一众汉子看到这一幕,哪还有之前的酒醉姿态,纷纷捏紧了拳头,怒气冲冲地就欲冲将出去和山贼拼命。
“干什么,干什么!”山贼小头目见到一众村民的异状,立刻便是挥舞起了手中钢刀,身后的一众山贼见状也是挥舞着手中的刀枪棍棒各种兵器,挂着一脸狞笑地走上了前,将苏家村的汉子们围在了其中。
月光照耀下,钢刀绽放出了幽幽的寒光,那是夺命的光芒。
刚刚提起一股气势的苏家村村民们立刻被吓得不敢多发一言,胆战心惊地看着犹如看小羊羔一般看着他们的凶恶山贼。
“这……这位大老爷,我们苏家村,穷乡僻壤的,真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您就饶了我们吧。”眼前的形势逼得苏木这种敢于在山林之间搏杀猛兽的汉子都是不得不低头求饶,但为了保全苏家村老老少少的安全,他只能将怒火强压胸口。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清楚吗?”山贼小头目用刀背敲打在了苏木的脸上,极尽侮辱的动作,却是让苏木敢怒不敢言。
“趁着老大还没回来,弟兄们再给我搜搜,我还不信了,舍得这么大吃大喝的村子,还能穷得连个铜板都没有吗!”小头目环视了一圈,不相信地说到。
一大帮子小喽啰得令,立刻四散开来,各种锅碗瓢盆被他们一一打翻在地,整个广场都成了一片狼藉。
呼噜噜,呼噜噜……
“嗨,我倒是哪里传来的猪叫,感情我们在这儿吃风等水的,还有人在这儿呼呼大睡呢!”小头目四处瞭望了一眼,正好看到了相拥酣睡的三叔公和虞无忧,怒极反笑道。
“给老子绑了!”小头目一声令下,人群中立刻出来了一个手持牛筋长绳的小喽啰,在苏木绝望的目光之中,唯一的希望,虞无忧和三叔公也被用牛筋绳紧紧地绑在了一块。
“咴~~”一声马叫嘶鸣声引起了一众山贼的注意力。
“谁牵得马,鬼叫什么?”这声嘹亮的马叫嘶鸣声惹得小头目浑身打了个激灵,骇声喝到。
“头儿……好像不是我们的马。”一个小喽啰低声说到,手指指向了正站立在一旁,朝着一众山贼喷吐鼻息的大白。
“诶呦!”小头目像是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宝,眼睛放光地朝着大白走了上去。
在大白怒意满满的目光之中,小头目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抚摸在大白光洁的腹部。
“苏木哥……”四狗子急了,低声说到。
苏木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脑子现在都是混沌的,这帮山贼,可是为祸四方的恶徒,如果……把大白牵走,能让苏家村免于一难的话,苏木也只能由他们去了,大不了……事后再向虞无忧请罪了。
“头儿,这匹白马比大当家的马还要来的漂亮诶。”一个小喽啰谄媚地上前说到。
“是啊,这等名马,见所未见啊。”小头目也是一个好马之人,其实山贼们都好马,一匹好马,可以让他们打家劫舍的效率更高,骑在一匹好马之上,再怀抱一个大美妞,那种日子,是作为一个山贼必有的向往生活。
“那不如,这匹马就归头儿您了?二当家不在,兄弟们,不会说出去的。”小喽啰明显地看出了小头目的心动之色,低声建议道。
小头目眼睛一亮,然而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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