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文在平时总是跟我说魔法虽然威力强大,但也得遵循这世上的所有规律。所以没有一个魔法是完美的,没有一个魔法师是完美的。
我和盖伦问他是什么规律,嘉文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所有的元素都存在属性相克,所有的魔法都有漏洞,只不过有些漏洞会被高明的法师掩盖住,存在的时间很短。也会被一些半吊子法师无限放大,成为败笔。”
当我们问道他具体事例的时候他举出了很例子,其中就包括关于法师护盾的描述。
我记得当时小白脸是这么说的“魔法是这个世界上最严谨和最严肃学问,所以一旦某些规则被研究出来就不会出现任何例外。比如说法师的护盾和湮甲箭,虽然湮甲箭制作工艺和材料均属难得,但是在打破法师的护盾这方面有奇效,越是强大的护盾对它的防御反倒是越弱。这也是为什么再强大的法师身前都会有几个高级武士护卫的原因,湮甲箭虽然是法师的噩梦,但对于高阶战士来说,只不过是普通远程武器罢了。”
后来我们也曾用元素大盾做过实验,发现几乎可以屏蔽一切攻击的元素大盾在被湮甲箭刺穿时仿佛一面虚无实质的空气墙,箭矢几乎毫不费力的飞过大盾破空而去。
所以我刚才在咋呼海因茨的时候见他对我提到湮甲箭几乎没什么反应,立刻就断定了这层护盾不是他自己召唤出来的。而秘密的所在,很可能在他右手中一直紧紧握住的光明女神像吊坠上。
体内的神秘力量还未消失,我胆气也壮了起来,不过我明显感觉到这股力量虽然强大,但是正迅速消耗着我的体力。所以,我要速战速决!
有体内神秘的力量的加持,我冲到海因茨前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枪尖准确无误的点在海因茨的右手。果然,这次虽然也遇到了阻力,但是枪尖还是刺穿了过去,锋利的枪尖几乎将海因茨的右手扎穿,他条件反射的丢开一直紧握的金质像章,身体跌跌撞撞向后退去。
随着这一击得手,我得理不饶人,枪尖仿佛冬天绽放出的梅花一般在海因茨周身点去,虽然依旧有强大的阻碍感,但是和之前相比轻松了不知多少倍。
海因茨就在这么一个愣神的时间身上血花朵朵盛开,连续刺出的十几枪在他身上刺出一个个血洞,身体仿佛打摆子似的随着长枪的打击胡乱颤动。
就在我要会心一击了解海因茨的时候,忽然从他体内飞出两个互相交缠着的光球,海因茨整个人瞬间像被镀上一层光膜般流光溢彩。白色的光膜仿佛液体一样在他周身流动,刺过去的枪尖也被一股力量带歪,我差点一个重心不稳扑街在地。
“这才是你真正的魔法护盾,对不对?”我双手端着枪,气息牢牢地锁住海因茨问道。
“你小子!你这个小瘪三!你是怎么知道之前的护盾不是我的能力?这个光明女神像是我联魔了所有白崖城的圣光法师永久加持的圣光咏唱。其中还有两位高级法师在施法过程中被抽干魔法,变成了一辈子再也无法修行魔法的白皮法师。”海因茨此时已是伤痕累累,一双困兽般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说不出的狰狞可怕。
我此时终于明白为什么海因茨的护盾这么厉害了,原来他手中的像章这么逆天。可以说海因茨之所以能在我们层出不穷的攻击手段下活下来全靠他手中的这枚女神像吊坠。无论是持咒时被打断不被魔法反噬,还是制造出的强力护盾以及范围五十米的元素干扰立场,无形中救了他好几次命。
我心里不得不承认海因茨是个魔法天才,五十多岁就能踏进魔导师的门槛,对圣光魔法的理解又是这么透彻。从他创造出的永久加持法术这点就可以看出他以后的成就肯定无可限量。
只可惜这货和他那个弟弟一样对钱财有着一种执着的贪念,白崖城发生的事情被捅出去一定会成为震惊德邦,甚至是整个瓦罗兰大陆的丑闻。
我想到这里,深吸一口气对海因茨说道:“放弃吧,海因茨。如果你不想光明女神教为你蒙羞,不想白崖城这么多圣光修士和没有参与到你邪恶计划中的神职人员和你一起遭殃。这些罪责,总得有个人将它扛下来,或许光明女神在上,也想你有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信!你疯了吗!和他废话什么?赶紧杀了这老货呀!”我话音未落,盖老大的公鸭嗓子就开始叫嚷了起来。
我不由心里一阵苦笑,我何尝想和海因茨这么慢条斯理的讲道理?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将他刺出无数个透明窟窿了。
可我此时连站着都很勉强,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渐渐消散,直至完全消失,眼前的景象也从一片血红变成了大自然的原本色彩。被那股狂躁的力量消耗掉的体力让我感到此时身体仿佛只剩下一个空壳,别说再去打破海因茨的魔法护盾,吹拂在身上的山风稍微大点我都害怕自己会被风刮倒。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内心深处好像并不对光明女神教存在很大的敌意,仿佛有股意识在不停告诉我,白崖城的恶行只是海因茨的个人所为,与整个光明女神教无关。
“悔过自新?哈哈哈哈哈哈!~”海因茨听闻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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