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何辛出来打圆场，“你们都是跟战队签了合同的，是想走就能走的吗？还有你，Sun，你跟他们一样，都是队员，有什么权利让别人走？”
“小小飞，你们都过来，还有三场比赛呢，输也要输的有风度，过来训练。”
大肥肥拉了一把小小阳，示意有台阶就下吧。
小小阳咬了咬牙，被大肥肥不情不愿的拉着坐到了电脑前。
但是裂痕一旦出现，又怎么是简单的粉饰太平就能解决的？
几人的配合上总是频频失误，陆笃行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何辛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这次的世界赛ZS十之有八没戏了，打完小组赛他们的世界赛之旅估计也就结束了。
他不知道自己明年还能不能继续打比赛。
训练完，陆笃行上了阳台抽烟，何辛也跟了过来，“给我一根。”
陆笃行也没有说话，只是递了一根过去。
“你怎么想？”何辛问道。
陆笃行吸了一口烟，“有别的战队接触我了。”
何辛哦了一声。
两人又都没有在说话，直到一根烟抽完，何辛碾灭了烟蒂，“走了，回去睡觉吧。”
“你呢？”陆笃行问了一句，“你准备怎么办？”
何辛回头看了他一眼，“要么退役，要么留在ZS。”
陆笃行嗯了一声。
他知道何辛希望他能留在ZS，毕竟ZS有着何辛一半的心血，可是就ZS现在这个状况，他不觉得自己还能时间在耗，过完年他就二十了，他热爱电竞，但是过了二十岁，无论是身体还是反应，都开始走下坡路了，他耗不起……
*
打完最后一场比赛，从赛场出去的时候，很多粉丝都等在门口，哭的稀里哗啦的。
“Sun，你们要加油，明年我们等着你。”
“加油。”
“加油。”
陆笃行带上了卫衣帽子，快步上了俱乐部的车。
“Curtain，你明年还会继续打吗？”
何辛笑了一下，没说话。
“Curtain，你一定要跟Sun一起啊……”
何辛上车前冲着粉丝鞠了一躬，“对不起。”
对所有喜欢他们的人说，也是对自己说。
ZS的世界赛就到此结束了。
陆笃行一路睡回了酒店。
下车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ZS的大巴，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在坐这辆车了。
进了房间，换掉队服，陆笃行直接把它们塞到了箱子最下面。
第二天一早，众人返回X市。
“回俱乐部吗？”何辛问道。
陆笃行摇了摇头，“不去，回家住。”说着瞟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没地方去？”
何辛：……
“我那边墨墨的东西可能还没有收拾，而且当时走的时候也跟房东说了，以后给墨墨租了……”
“让你离季图南远点，你不听，现在什么都没了吧？”
“行了，”何辛皱眉，不想在听到这个名字，“那就是个白眼狼，不提也罢。”
陆笃行果然没在多说，两人从机车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了市区。
何兰看到陆笃行和何辛一起回来，高兴之情不言于表，但是又有些拘谨，毕竟刚知道他们输了比赛，不知道该安慰还是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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