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束手看了一会儿,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出手相救,他是掌管天下苍生命格的人,原以为有他加上连城砚,一定可以事半功倍,谁知那抹魂魄还是在外游荡着,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这样的情景不能再僵持下去了,子时将过,马上就是丑时了,再不命魂魄归体,就要等待下个月初一的子时。
床上的陆白咬牙坚持,她已经没有力气叫出声了,浑身像是要炸开一样,偏偏又不给个痛快,一下轻一下重,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她的身上没有灵力,魂魄不肯附身!”司命收回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手中的扇子。
他们早就该料到这一点了,这抹魂魄不知在外飘荡了多久,又怎么肯轻易的回去,恐怕还得费上一番工夫。
连城砚不肯罢手,手中的手杖源源不断的往魂魄上施加压力,紧绷着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即便是他的法力深厚,到了这会儿也快坚持不住了。
“你快罢手吧,再这么下去,魂魄没归位,恐怕你先倒下去了。”司命出言相劝道,眼前的人就是个十足的疯子,真是有可怜又可恨啊。
连城砚真的像是疯了一样,不断的加大手中的法力,没有用,还是没有用,即便是他将一切都找回来了,还是不能够让她回到从前。
“它不肯归位,我便让它不得不归位!”一抹魂魄而已,他就不信真的就束手无策了。
“你要干什么,别冲动啊!”司命手中的扇子猛然一停,仿佛听懂了他的意思,转过头去看他。
这个人为了这一切,恐怕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万一真的做了什么有违天道的事情,天界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如果它的驱壳彻底没了,它是不是就只有归位这一条路了。”话音刚落,连城砚立即分出一只手掌,在空中挥舞了一圈,一道光环映着那名襁褓中的女婴而去,瞬间化为碎片消失在空中。
这下它连**都没有了,如果不归位飘荡在人界,只会被其他妖魔鬼怪所吞噬。
“你……”司命还是没能阻止得了,他早该知道,这一趟差事恐怕没那么容易,连城砚现在将近入魔了,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连城砚没有说话,两只手全力的催动浑身的法力,那抹魂魄仿佛意识到了没有了驱壳的气息,在房间中四处飘荡着,寻找了半天终究还是无功而返。
一道光芒闪过,魂魄终于被打入体内,蠕动两下之后平息了下来。
“好了。”连城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手杖重新回到体内,一切事情都结束了。
“好吧,这下我跟着你算是罪孽深重了。”司令见木已成舟,只能坐上连城砚这条贼船了,但愿别到时候翻船就行了。
……
还魂一事终于顺顺利利的过去,可是这只是一个开端,司命整日像是闲着没事干似的,有空就来找陆白下棋,而且还是个臭棋篓子,十次有九次是输的,简直不忍直视。
“小白啊,你就不能让着点司命哥哥嘛,小心司命哥哥给你写个特别差的命格哟。”明明长着一张严肃的脸,说出的话却喜欢带着长长的尾调,简直是一百分的违和。
陆白没声好气的趴在桌子上,冷哼了几声,这话她大概听了有八百遍了,头一次听的时候还真有点怕怕的,后来又一想,还有比她现在更差的命格吗,随即就放弃了“特别差命格”的恐吓,次次将司命打的落花流水。
说话期间,陆白看着棋盘上的几颗黑子,神色不言而喻。
司命的神情惶恐而又淡定,当然,淡定绝对是装出来的,他又想出了什么耍赖的招数。
“小白,你这张脸现在是越来越耐看了,与之前大不相同了嘛。”
他说的倒不是假话,陆白其实也发现了,自从还魂的事情过去后,她的脸就悄悄的在发生着改变,原来瘦弱的脸颊仿佛慢慢的张开了,带着些圆润的趋势,她原来将这一切归功于每日的大鱼大肉上头,却发现眼睛仿佛也在发生着改变,从原来的杏眼有变得越来越长的趋势,即将朝着连城砚的丹凤眼进发。
想起连城砚,她不免又在心中“呸”了一句,才不要想起他呢。
回过神来,她将眼前的白子又挪动了一步,黑子又死了一大片,基本上是全盘皆输了。
“你又输了。”女人的心思你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小白,连城砚不是说你的脑子不管用吗?!”司命哀嚎着放下手中的棋子,觉得自己收到了森森的欺骗。
如果这都叫脑子不管用,那他堂堂司命岂还活着做什么呢?
“他才脑子不管用呢!”陆白十分气愤,猛然站起身来一掌拍在桌子上。
现在提起那个名字她就来气,竟然还敢说她脑子不管用,简直不能忍。
“……”司命自觉说漏了嘴,连忙垂下头来装死。
见她确实是在气头上,司命连忙将棋盘上的棋子收好,黑子和白子各自分放在不同的盒子里。
“好了好了,他才是笨蛋行了吧,来来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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