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宁澜沧的拍手声,外面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太监躬着身子提进来了一个用黑布遮盖着的小笼子。
“这是?”云轻染垂下了眉,纤白的手指慢慢的指着那个笼子,双眼睁的大大的,一副很是疑惑的样子。
宁澜沧看着云轻染的反应,温润浓情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然后迅速的泯灭,眼角的笑意愈发的浓厚了,“来自四国之间的交界线,苍穹山最高处的铁血银狐。苍穹山上的铁血银狐,具有很强的攻击性和防御性,很少认主,只认第一眼睁开时看到的人。皇兄把它送给染儿,染儿可是喜欢?”
还没有认过主的铁血银狐?真是一个珍贵的礼物。云轻染睨了一眼那个精致的小笼子,慢慢的裂开一个大大的弧度,笑意浓郁,竟是比那外面开放着的海棠花还要美上几分,拍着手:“染儿喜欢,染儿好喜欢啊。”说着还像以前的云轻染一般用力的搂住一直抱着自己的宁澜沧,“叭嗒”就是一个沾满了口水的吻。
“呵呵…染儿喜欢就好。”宁澜沧伸出了自己的袖子随意的擦拭了一些自己的脸,脸上的笑意更是愈发的浓郁了,这一笑竟似春风渡过百花开,就连整个屋子似乎都春风渡过了一般,极为的柔和,“那染儿就赶紧来认主吧。”
这话对着云轻染说着是极为的温柔,但是对着一旁的太监宫女们却是带着一股摄人的压力,和与生俱来的威严:“把黑布扯开。”
“是。”那太监低着头,伸出手扯开了搁在笼子上的黑布。
云轻染的目光盯着那笼罩一动不动,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哪里。黑布扯下后,没有阻碍视线的物品,云轻染很是轻松的就看到了笼子里的动物。
几乎是通体雪白色的皮毛把它的整个身子疏离的高雅迷人,只在它的爪子处几点红色似冬日里的红梅宛若贵族一般的慵懒,那平常收敛着的利爪正有力的扣着笼子的底面,浑然天成的霸气以无可睥睨之势全力的散发出来。但那也只是在黑布移开的那一瞬间,快的让人看不清。而此刻,那两颗滴溜溜转着,如同黑色的葡萄一般灵气可爱的大眼睛此刻也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云轻染,眼里满是细碎的光,两只小爪子交握在一起,似乎在动情的喊着:“娘亲!”
看的云轻染美眸一瞪,一个不稳,差点跌倒,被正好站在身后的宁澜沧修长有力的手扶住。
这么一个不稳,云轻染眼角的余光撇向了平日很爱欺负以前的“自己”的那几个宫女,默默的敛眉,有个想法慢慢的破土而出。
云轻染,我既是代替了你,那么便要尽量的保你不受伤害。以前的一切能够讨回来的,我自会在我有能力的时候帮你全力的讨回来!
这么想着,云轻染微抬眼眸,却正好撞见了宁澜沧眼底含着笑意,宠溺的看着她的面容,微微一愣,心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声音细若蚊吟:“皇兄,我想试试这银狐是否真的如传说中的那样,可以听主人的号令。”
“好。”淡淡的声音,没有一点的置疑,如同小溪一般慢慢的浸湿了云轻染的心田。
默默的螓首,云轻染挑了挑眉,有点诧异自己无缘无故的心跳加快,“多谢皇兄。”
说着,便已然从笼子里放出了那只银狐,而那只银狐也正温顺的窝在她的怀里,一下一下的摇摆着自己的尾巴,一边还不忘了梳理着自己的羽毛,看起来人畜无害,甚是可爱。
为你们自己付出代价吧。
云轻染看着她们的目光一冷,嘴角慢慢的勾出一抹冷笑,便指挥着自己怀里的银狐朝那个几个宫女跃去。
“啊啊…公主饶命啊!”随着那几声惨叫,那几个宫女面色苍白捂着自己被抓出了几条血痕脸可怜兮兮的跪了下来求饶,却在看云轻染的时候目光里有纷纷一闪而过的阴毒和警告。
“好啊好啊,真好!果然是银狐啊。”云轻染看着她们眼里的恶毒,不屑的挑眉,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啊”,也不知是在夸赞那几个宫女的脸被抓的好还是夸这银狐好。她这么做,不信宁澜沧不会察觉不出什么来。
果然,宁澜沧微微的蹙眉,不多时便下令到,“来人,把这些宫女们押下去。”
话音刚落,就有人从殿外走了进来,把那些原本跪在地上求饶的宫女们一个个架了起来。
“皇上?奴婢们可是没有做错任何事啊,皇上为什么要把奴婢们押下去啊?!”
“是啊是啊,皇上,奴婢们可没有犯什么错啊!”
“皇上饶命啊。”
“求皇上开恩啊!”
……
那些宫女没有任何的准备,一个个就这样没有理由的随便被押着,一个个哭天喊地的跟死了亲爹亲娘了一样。
“哼。没有做错任何事?别以为没人告诉朕,朕就不知道。别把朕当傻子!”宁澜沧带着王者风范居高临下的睨了一眼那些被架着的宫女冷哼了一声,不悦的皱着眉头。
那些原本觉得自己受了冤的宫女被宁澜沧这么一声冷哼,全都噤了声,面如死灰一般。
举国上下,谁不知道皇上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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