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郁而漆黑,凉风如刀一般划过,弄得苏绾绾的全身都冰凉了。
她们被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全部投在了一个地方。
大汉粗犷的手大力的摸过苏梨画的脸,低低的笑着,笑声淫(和谐)秽不堪,“你们谁先伺候本大爷?”
“她…她…她…”苏梨画和苏绾绾对视一眼,苏梨画连声的尖叫了起来。
大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苏绾绾。
苏绾绾看了一眼有些歇歇斯底里的苏梨画,没有说话,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苍白,心透心的凉,好像冷风灌进去了一样。
“你说过的,除了他,你什么都可以让的!你忘记了吗?”
苏梨画见她没有说话,复又开口说着,声音尖锐的如同刚刚被打磨过的刀一般,狠狠的刺穿了她的心。苏绾绾咬了咬唇,眼底隐隐有了水渍。
“坏蛋坏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初云看着苏梨画那张和苏绾绾一样的,此时却有些扭曲的脸大声的唾骂了起来,“亏我们小姐还对你那么好。”
就连一旁的四儿也开口说道:“大小姐,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
可是苏梨画却不管不顾,径直的看向了那大汉,鲜艳的红唇微启,确是让人那样冰冷的话,“她可以伺候你。”她绝对不可以,不可以让自己失了清白。
大汉看着她的脸,用粗犷的大手支起了自己的下颚,目光一一的扫过她们,神情若有所思。
“我来…我来…如果你真的需要人伺候的话,那我代替我家小姐好不好?”初云看大汉似乎被苏梨画有些松动了的表情,被气的脸色通红,声音颤抖着下了决心,看着大汉的目光里满是坚定。
大汉“嗤”的一笑,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你还不够资格。但是,看在你是一个忠心的丫环的份上,本寨主待会儿让你看个好戏。”说着伸出了手将苏绾绾打晕。
……
意识混混沌沌的,脑袋有些钝痛,苏绾绾修长而浓密的眼睫毛动了动,如同飞舞着的蝴蝶一般,慢慢的睁开了眼,有些茫然。
“妹妹…”苏梨画扑了上来,满脸的泪痕,“你被…你被他…你失了贞…就连初云和四儿他们也…”
苏梨画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沾满了鲜血的手指了指那个地方,苏绾绾顺着她的手朝那里看去,目光骤然缩紧,头晕目眩,心钝痛的厉害。初云和四儿都倒在地上,鲜血留了满地…那赤色的液体一点点的扩散开来,如同在地狱里摇曳绽放的曼陀罗花一般,处处泛着嗜血的芬芳。
啊啊啊…苏绾绾难受的想要尖叫起来,却只能觉得脸上的水渍越来越多,水漫金山一般,所有的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
目光呆滞的看了一眼苏梨画破碎了的衣服和自己已经快衣不蔽体的身体,和身体下的一抹红色,苏绾绾只觉得头晕的厉害,心里堵的让她透不过气来,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再次醒来了的时候,苏绾绾她们已经回到了将军府。
从那以后,苏绾绾只觉得娘亲看向自己的眼睛有些怪,隐隐的有些痛楚,眼底总是含着泪光。爹爹看着自己的时候也有些怅然若失。姐姐依旧对自己热络,只是眼底会含有她忘了隐藏着的些许得意。皖豫岩依旧是温柔的看着自己,目光里却有些压抑的疼痛。
而这一切是因为什么,苏绾绾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从静香寺回来之后,爹娘还有自己未来的夫君似乎都变了,她有些疑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所有的记忆似乎都只停留在自己和皖豫岩相见的那一幕。
更让苏绾绾疑惑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贴身丫环初云和车夫四儿都不见了,问了爹娘,他们却只是说初云和四儿被她们的爹娘赎了回去。
而她模糊间也曾听见下人说过,去往静香寺的土匪在一日之间被灭的一干二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绾绾的心里模模糊糊的有些兴奋,兴奋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暗暗的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坏了,苏绾绾静静的等待着大婚之日的来临,在那之前她哪里也没有去,因为爹娘不肯。苏绾绾有些疑惑,但却也没有多想,开心的数着时间,看着它一天天到来。
大婚的那天很快到来,只是让苏绾绾有些措手不及的是,自己的姐姐苏梨画也嫁给了皖豫岩,地位仅低她一点,成为了皇贵妃。
大婚的当夜,皖豫岩喝的醉醺醺的,苏绾绾披着自己的红盖头在自己的凤栖宫里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她等来了昨夜皇上临幸苏皇贵妃的消息。那一刻,苏绾绾有些恍然,那个爱她的夫君,没有走入她的凤栖宫,却走进了她姐姐的落叶宫。她在新婚的第二天踏入了姐姐的落叶宫,看着她床帷上的一抹落红,隐隐的觉得有些刺眼,脑袋里有些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让她疼的厉害。
皖豫岩在宫女伺候的更衣下转过了身,看到身着一袭耀眼的凤袍苏绾绾,微微一愣,随即轻描淡写的解释到,昨晚喝的太醉了,走错了宫殿。
苏绾绾咬了咬唇,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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