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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兽最后发出一声更加尖利的嚎叫,就见天上的血月忽如陨石一般飞坠而下,倏地没入那怪兽的脑袋,后者随即一纵身,跑回来处的山丘。
我跟过去,发现那山丘下有一个洞口,怪兽由此钻了进去。
“血月狼狈。”范琪将剑鞘递给我,说出怪物的名字。
我问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范琪介绍说,这血月狼狈属于深渊生物,一般活动在阴阳两界交界的地方,外面难以见到。
我问既然称为狼狈,那应该是两只家伙,怎么不见另一只。
范琪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听师父介绍说这血月狼狈无比厉害,如果两只合体,咱俩根本对付不了。”
我点点头,一边观察周围地形,突然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范琪奇怪问道。
“这血月狼狈应该是被人打残了。”
“你怎么知道?”
我指了一下周围,道:“你看这里乱七八糟,岩壁下还有许多碎石,显然这里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范琪仔细看了一下说:“嗯,有道理。传说狈的前腿短,现身的这只应该是狼。如果乐观猜测一下,那只狈应该没命了,这只狼也受了伤。它刚才啸出血月,其实是为了治疗创伤。”
我点头同意,就听范琪喃喃道:“可是这个人或几个人是谁呢?能对付这血月狼狈,绝对身手了得,我们要是能联手……”接着问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是这么富有领袖魅力吗?怎么总有人对我这么推崇?我心中不禁一乐,道:“范姑娘,我是来帮忙的哎,你问我该怎么办?”
范琪哼了一声,不再隐瞒什么,将内情完全交代给我。原来光明会此前的掌教名叫白眉老人,是范琪的姥爷。范琪从小父母双亡,由姥爷抚养长大。在八岁那年,被送到十万大山拜了一位神秘仙娘为师,学习神秘蛊术,一学就是九年。待学成归来,却发现光明会掌教易主,而且左右护法也不见了。尽管新掌教蒲子虔解释说白眉老人同左右护法是由于探险遇难,并对她热情有加,重用为右护法,但并没有消除她心中的怀疑,暗中悄悄调查,渐渐发现不对劲,外公的失踪疑点重重,诸多线索显示他应该是遭到了蒲子虔的暗害。加上现在的光明会行事宗旨与外公那时相比简直不可想象,完全走入邪路。于是就下定决心,要查出事情真相,还光明会本来面目。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发现其中秘密,原来外公还活着,不过被浦子虔幽禁在一处特别的地方。
她通过秘术沟通了师父,说要前去解救外公。师父告诉她,去解救可以,但必须要找到一个帮手。至于这个帮手是谁,师父也不知道,但给了个提示,就是能不为青虎迷幻的那个人就是。
听到这里,我苦笑,“我就是那个人?”
“不错,不然我会对你们那么客气?”范琪很有些得意道,接着继续揭秘,找到了帮手,她就开始实施解救外公行动。她外公就是被幽禁在这大巴山腹地里,那里属于这个世界十分特殊的地域之一,古老相传是黑暗深渊的边缘。她本来在这隐甲镇安排了眼线接应,想不到碰上这档事……
我清晰了范琪的解救计划,却不禁有些耸动,这范琪也太胆大了,幽禁掌教那是什么意味,蒲子虔会轻忽了,必定安排周密,万无一失,单凭两人的力量来解救,未免太儿戏了。我自打意外来到这个世界,迭遇凶险,但这并不代表我行事鲁莽,强逞匹夫之勇,相反我这个人性格还是比较谨慎的,凡事都能多加考虑,权衡利弊,否则方伯他们也不会无端信任我,甘心一切听我安排。
范琪听了我的担心,不在乎一笑,道:“你以为我那么没有数啊,我还安排了一个重量级的卧底,有他在,我们就一定能进入外公被幽禁的地方,将他老人家救出来,那时……哼哼——对了,到时你帮不帮我去收拾蒲子虔,重新整顿光明会?”
我耍了个滑头,没有回答,含糊道:“这事还没办呢,想那么多干吗?现在你有什么想法?”
范琪想了想,分析道,原路回去肯定不现实,一个是上不去那么高的悬崖,即使上去了还要面对那条巨蛇的攻击。刚才不是发现有什么人进入这里的迹象吗?不用说,一定是自家人,弄不好就是外公的旧部。这个人也可能是好几个人应该通过了这里,这其中的意思很值得琢磨,保不准就是去救外公的。因为我的亲信告诉过我,外公就在这一带的山谷中。
我同意她的分析,道:“说不得也要从这里闯一闯了!”
正说着话,突然发现有异常,凝目看去,只见前方山丘狼穴里发出幽幽的绿光,随即就见直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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