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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有意显摆一下自己实力,随即爽快道:“好,我可试了!”
我向高胖使了个眼色,高胖心神领会点点头,摆出了架势。
老道一掌猛击在高胖后背上,但觉十分结实,但也就是普通练武之人硬气功的水平。打了第二掌,高胖开始挖苦起老道来,说老道你是男人不?你功夫跟着师娘学的吗?
老道恼他出言不逊,一掌运足了劲拍出去。
砰——
老道猛地抽回手,对在嘴上直吹,脸上露出疼痛难忍的表情。旋即意识到了什么,忙把手藏到身后,不过身子又跟着颤动起来。
“疼吗?”高胖关心问道。
“不……不疼。”
“哎哟,可是我好疼,我好疼……”高胖学着老道痛苦的表情,大肆奚落。
“高胖,你个王八羔子,害你师父!”老道干脆也不装了,将手拿出来一边吹,一边乱甩。
我、小道哈哈大笑,方伯也不由莞尔。
“好了,松龄道长再给试验一下大日如来佛力和黄帝剑来!”我发出邀请。
“你们两个王八羔子净耍我,道爷不干了!还是小道好,知道尊重老人。”
方伯说没想到你们俩这么有出息,这叫我安心不少。
高胖插话道:“方伯,你不知道,云道也炼成五雷正法了!”
“真能扯!”松龄老道紧接插话,满脸不相信,“这世上除了我老道,能运使这五雷正法的人不超过两巴掌,小孩不要吹牛不嫌大行不?”
小道笑吟吟接过话茬,“松龄道长,你试试?”
老道看看我,又看看高胖,脊背登时升起一股凉气,因为二者脸上全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小道,你也变坏啦!”老道哀鸣。
耳听夜值敲了二更,方伯见各方面所能想到的注意事项大家都明了,便让散了,各自休息,然后招呼我跟他走出屋去。
四月天气,尽管已经到了夏天,但还不算燠热。微微有清风拂过,传来淡淡的花香。天空十分晴朗,月亮还没有升起,湛蓝的天幕上缀满星星,银河、北斗、牛郎织女都历历可见。如果没有邪恶,没有戕害,人人都能平静地享受这样的星空多好。想到明天要去剿灭的邪教就是不肯让人们拥有这样的享受,非得倒行逆施,他们的手段残忍而恶毒,我心中充满了厌恶。世界上总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丧心病狂,视他人性命如草介,倚强凌弱,以众欺寡,多少无辜的人被他们借用一些拙劣的借口杀害。你说他们是人,可是他们干出的事儿比恶魔还恶,所以灭掉他们,是对这个世界、对人类最大的贡献。
“阿卓,你看看雍州分野有什么显示?”方伯指着天空对我道。
我抬头边看边道:“雍州分野有白气上冲,白气主杀,看来这一场血战不可避免。冀州分野有赤气横亘,赤为火,白为金,金被火克,方伯,莫非天象昭示我们此行一定能大获全胜?”
方伯先是称赞我很有水平,随后提醒仔细观看一下太白星。太白星也主杀,旁边隐隐浮着一带青不青黄不黄的云气。
我得到提醒,立刻明白了,那是混沌之气,这叫杀局不明,天象不现。那混沌之气有可能化为白气,也有可能化为赤气以及其它颜色之气,它就象“大衍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隐遁其一”的“一”,暗藏变数。
回到屋里,方伯用火珠林占了一卦,似乎考校的意思让我来断。
山风蛊卦,六爻不动。
阳往求五,阴来求二,未得正位,戎事不息,表明有事。但二爻升降,出入乾坤,利涉大川,说明这次跋山涉水,不会有什么闪失。
方伯很满意我的解断,补充说蛊卦卦象乃是山下有风,风者,空也,表明那苗寨下应该别有洞天,所以对地下行动要有所准备。
于是,第二天,我同高胖、小道又办置了许多将来应付地下条件的物品,特别火折子,备了很多。
傍晚时分,章一端来到,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带领大家出发,在城郊一处山岗同另一组成员汇合,这样山西方面的来人就合成一队,加上陕西方面派来了一位向导,一位行军司马,共有十二人组成。那位行军司马带了行军沙漏,他的主要任务是监督队伍行进速度以及袭击发动时间。
夜色很暗,为了保密不能举火,众人只能在朦朦胧胧中潜行。
一路上尽是山岗、溪流、鸟道、沟谷、密林,十分难走。我、高胖从来没经过如此辛苦的远途跋涉,几次累得要吐,但看到别人没有一个叫怂,自然不能被比下去,愣是咬牙坚持。倒是方伯,偌大岁数,脚步丝毫不慢,完全没有二人一样的上气不接下气。小道好象也一点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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