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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社会风气虽然比较开化,封建礼教大防不像以前那么森严,但年轻男女结伙搭伴,公然不忌,尽管云不二道门身份,也还是太招摇了。
我考虑到自己父母知道了肯定难以接受,高胖父母不用说了。
我看了高胖一眼,道:“高胖,我们镇那一亩三分地儿,穷山恶水,没什么好玩的,去哪儿呢?”这家伙正自高兴得眉开眼笑,不知道屁股往哪儿扭似的。
高胖一听我所言,自然明白了背后的意思,脸色就有些难看。估计应该想到这要真同小道一块回去,被父母知道其是一女子,父亲还不剥他一层皮?
他反应还算机敏,若无其事接口道:“道姑姐姐云游天下,自然熟稔这附近哪里风景值得观赏,听道姑姐姐便是。”
“高居士,你称呼我一声道长,或者直接叫我云不二都可,”云不二客气道,接着热情介绍说,离县城三里远西边,有一座有名的凌虚阁,值得一看。
我瞅见高胖脸皮红了一下,心中暗想,你个高胖也太冒昧了,这小道这么大点儿年纪就敢独闯江湖,有那么好上手?你竟敢语带撩拔,这钉子碰的——活该!
高胖被这小道不动声色给碰了一下,规矩了很多,不敢再嬉皮笑脸,但还是有事无事献殷勤,总爱凑着小道问这问那儿。
凌虚阁位于凌虚山上,阁高三层,高踞山巅之上,俯瞰东面低矮的山丘、县城、民居。阁内供奉道教三清。其时物候近清明,树木发芽,野草吐绿,迎春展出了黄蕊,出来踏青的人着实不少。
站在凌虚阁第三层,山风猎猎,吹得我头发飞扬。
眼望远处阡陌纵横,田野萦绿,道路河流蜿蜒,不同身份的人来来往往,各自奔波,我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悲悯情怀。眼前景象几十年、几百年都不会变,但经过的人们会一茬又一茬。此时正在行走的他们可曾想过自己脚下的路在此之前已有多少人走过,而他们早已烟消云散。
啊——
高胖挥舞双臂对着远处大叫。
云不二静静凭栏凝望,不知在想什么。
“高胖,如果你有能力,将来最想干什么?”我看着多动症一样的高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高鹏飞一愣,搔了搔脑袋,迷惑道:“我也不知道,你呢?”
我将目光转向远处县城的人烟,平静而认真道:“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幸福的生活,没有贫穷、灾厄、战争……“太阳的光辉映照在我的脸上,暖烘烘的,我甚至能感到自己在阳光照射下呈现出一种圣洁、高贵的形象。
云不二颇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迅速又收敛起来。
高胖呆呆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感动。好一会儿才语气夸张道:“老大,你应该竞争下一届佛陀人选啊!还应该再加上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下了凌虚阁,周围是一大片广场,许多人分散其中。他们大多是普通百姓,穿着一般,有的甚至衣服上打着补丁,但无一例外都很高兴。广场有卖小吃的,不少孩子在围观,嘴角抑不住流出哈喇子。他们的长辈不断催促离开,可是他们的脚步就象被黏住了,动也不动。小贩则趁机吆喝起来,说自己的麻花多么多么香,多么多么脆。孩子们的眼神直勾勾的,喉间唾沫咽了一遍又一遍。
小道挺身上前,从乾坤袋里掏出十几个铜钱,买了几根麻花送给周围的孩子。见此情景,更多的孩子围了上来。
小道表情一苦,显得很是无可奈何,不用说,她的银钱用尽、囊中羞涩了。
“喂,小哥,你这些麻花总共卖多少钱?”这时,高胖及时出场。
卖麻花的小哥其实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身形瘦弱,虽然卖麻花,自己却显得营养极度不良。他谦恭地笑了一下,数了数提篮里的麻花,回答说共值一百一十二文钱。
高胖大气地一摆手,说就一百钱,我都要了。
小哥样子很是迟疑,显然对这样大的折扣心疼,但又不想放弃。他伸着指头,好一阵子摆弄,才怯怯说,一百零四钱好不?
高胖咋咋呼呼训斥他,说你傻呀!我这是全部包圆,你抓紧去进货,还可以再赚呢!
小哥咽了口唾沫,低声说好吧。
高胖称赞说,这才是会干买卖。随即从褡裢里掏出一百文钱交给小哥,高声宣告道:“所有在场的小孩哈,来,一人一根,不要钱,我请客!”
开始孩子们还以为他开玩笑,没有敢伸手的,直到高胖拿出几根分别递到周围孩子手里,他们才意识到,真得天上掉馅饼了,一时蜂拥而上。
高胖连连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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