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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询问怎回事儿?
打工大哥说家里孩子按乡里要求去医院打预防针,谁知打了之后就开始发烧,口吐白沫,浑身恁硬,医院抢救了不到一天,五千块钱就已经花进去了,要求再交一万块,不然就停止抢救!
我义愤填膺,大骂医院缺德。旁边有人幽幽插话,说哪家医院不是这样?医院大门朝南开,有病无钱莫进来。
宋依依提醒说,大哥,你回去一定要弄清楚了,你娃这病弄不好和打这疫苗有关系,他们得负责。
打工大哥双手搓揉着自己的头发,痛哭道,我有啥子办法搞清楚?他们会理我?
我本想劝他寻求法律援助等官方途径解决问题,恐怕没用,就出主意让他去找媒体,时下形势找媒体还是比较有用的。然后,狠狠心,把本就不富裕的旅游费用分出一千元钱给他。
打工大哥推辞不要,我说你别跟我争了,这不是给你的,这是给孩子治病的。见我做出这样的举动,宋依依、荆爱红商量了一下,也分别捐助出五百元。
打工大哥感激之下,涕泪俱下,跪倒地上就给三人磕头,被我赶紧拦住。
旁边也有旅客听到了这个消息,好心过来捐助。
我灵机一动,同宋依依、荆爱红商议了一下,共同走进找到列车长,把打工大哥的情况作了说明,试探问能不能借助火车上的喇叭,把打工大哥的情况广播出去,发动一次爱心捐款。
列车长欣然同意。
于是我发挥自己理科生偏偏文科不错的优势,很快拟就了一片声情并茂的爱心捐助倡导书,由广播员广播出去。
这个主意还真行,一时许多旅客找到打工大哥进行捐款。一幕幕人间有真情的感人剧情在上演。
打工大哥感激得不得了,他掏出身份证,说什么也要三人记下他的名字、住址,说如果有一天需要他,他会用生命来报答。
我好一顿安抚,才让他平静下来。
打工大哥一番心情剧烈波动之后,就有些疲倦,上眼皮禁不住直打下眼皮。
此时宋依依、荆爱红都困了,互相依靠着沉沉睡去。我也是困得打盹,正迷迷糊糊,下意识觉察到哪里不对劲,睁眼环顾,就见一个瘦猴一样的男子紧靠在打工大哥边上,手上暗地做着动作。我一把推醒了打工大哥。
打工大哥一激灵,睁开了眼,乍看到自己旁边的瘦猴,不禁惊叫一声,把旅行包扯过来,发现外面已经被割破了一个洞。
“做啥子?你要偷我钱?”
瘦猴变戏法一般手上忽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压低声音威胁打工大哥,闭上你的狗嘴,活腻歪了吗?
打工大哥一脸惊恐,不由自主抱紧了旅行包。
瘦猴一把拉开他,满眼凶光,挥动匕首就朝我扎来,嘴里发狠道,你这是找死,怨不得我!
头一次面对如此凶狠之人,而且手拿凶器,我顿时慌得不能再慌,浑身发软,腿脚打颤。不过在那匕首即将划向我的脸的时候,我还是下意识出手挡了一下,手臂立刻被划破,鲜血冒出。
见到自己的血,我反而镇定了许多,从心底陡地升起一股悍勇之气来,大喝一声,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拉,待另一只手按上他的小臂,猛力一扭,霎时就把这小子的胳膊反压控制住,疼得他烧虾一样弓着身子哎哟直叫,不顾忌地大喊:狗咬耗子冲水,点子硬,风火轮上梁山!
接着就听车厢两头远处都有脚步杂沓跑过来,有人呼喊:猴子,在哪儿?
瘦猴一边大声回应在这儿在这儿,一边威胁我,小子,你的死期到了!
我抬眼一扫,两边共跑来五个人,当先的跑得很快,刹那到了跟前,上来就薅住了我的头发,头皮一阵发麻的剧痛迅速蔓延全身。
我咬着后槽牙一使劲,硬把瘦猴的手臂从肘部关节给压脱臼环,疼得他惨叫。接着大喊:小偷,小偷,叫警察,叫警察!
可能周围没人反应过来,也可能都被吓住了,只有打工大哥明显底气不足喝问:你们要干什么?我要报警了!接着就听哎哟一声,应该被打了一拳。
我尽管跟着殷老师学了大半年的擒拿格斗术,但从没实践过,在头发被薅住的情况下,早忘在了爪哇国外,没有拿出有效的反擒拿手段去反制,而是本能去保护自己的头发,同一个不会打架的菜鸟毫无区别。
薅我头发的小子很黑,他用力往上一拽,接着又很按下来,同时膝盖上顶。这要是顶实了,我鼻梁骨都要碎了。
就在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时间,薅我头发的小子发出一声惨叫,手臂立刻变得无力。我痛得眼泪朦胧地看去,只见跑来的五人全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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