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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方面风卷残云地消化中国传统文化,一方面打熬气力,锻炼身体,日子倒过得充实。黄大仙时不时还到我们家,不过已经熟悉了,父母也不害怕,反而喜欢上它了。因为不能不喜欢,这货每次光临,不是带山鸡就是送兔子,至于黄精、蘑菇等就更不用说了。我也和它日渐亲近,叫它小白。
经过鬼坎子事件,乌鸦小黑似乎吸食了什么特别有益的东西,精神旺盛了不少,顾盼之间颇有宗师风度。它似乎很瞧不起小白,对它爱搭不理的。小白也是发贱,总爱去讨好它,但往往热脸贴上冷屁股。
见我这么懂事,父母也高兴。他们已经达成共识,那块金子暂时藏起来不动,将来专款专用,好给我说媳妇。这事说起来我也没办法,一个现代人的精神世界,非要在封建社会体验婚姻,怎么想都觉得命苦。
这天晚饭过后,母亲试探问我,前街的石榴怎么样?
我脑中立刻出现一个形象,一身不合体的臃肿装束,皮肤粗糙黑黄,眉毛粗黑,嘴巴撅撅,几乎能挂上一个油瓶子。当下一口否决。
妈妈很有些惋惜,说那孩子还真能干,将来娶她的男人能享福。
我抗议妈妈用这些事来烦自己,说自己正在学本事,将来要成就一番大事业,不能被这些儿女小事所干扰。
母亲当然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更有出息,也就不再念叨。不知怎地突然又笑了,父亲问怎么回事儿。她笑了又笑,最后才颇有些戏谑道:“高员外的女儿今年是十六岁吧?”
父亲骂了她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母亲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虽然在高员外家陪读,知道他有个女儿,也就是高胖的姐姐,但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我并不在意,开始逗弄起小黑来。
小黑、小白共同的爱好就是在我运行般若波罗蜜多观想时,偎在我的怀里,仿佛可以得到无与伦比的享受。
特别小白,这家伙贼得可以,只要送东西来,不得到这一回赠坚决不走。不过这也逼着我克服惰性,增加了修炼般若波罗蜜多观想的次数,其实反而促进了修炼。
不知不觉,我自到高家陪读已过去了两个月。处暑既至,暑气渐消。这天先生讲课已毕,布置了自学。高胖突然邀请我到后花园去玩。
我来时聆训过高家的规矩,后花园对于我来说那是禁地,因为会有高家的内眷在那里活动,当然不肯让外人涉足。
高胖似乎很在意,添油加醋描述后花园景致多么多么好,不看实乃人生最大遗憾。
我早看出高胖别有企图,不是仅仅参观后花园这么简单。咬定青山不放松,就是俩字:不去!
高胖急了,不得不道出其中真正原因:原来他的姐姐要见我。
我莫名其妙,说我与你姐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见我干嘛?
高胖哭丧着脸,坦言内情。原来他的姐姐名叫漱玉,打小跟着母亲浸淫琴棋书画,自负才情,不把一般人眼里。听高胖经常夸赞我,心中便有不服之意,非得当面打个擂台不可。这高胖从小就怕这姐姐,她的话如同圣旨纶音,如何敢不听?所以才有上述做作。
我少年心性,加之又是现代人的观念,什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根本不以为然,好胜之心顿起,夸张道:“和我打擂台?骂我呢!不让她心服口服,何以服天下?”
高胖小心提醒道:“大哥,我姐真得不可小视,你可别掉以轻心。”
我此时的表现**简直如溃堤之洪水,无法遏制,急急催促高胖:“前面带路。”
穿过几进院落,进入后花园。花园里古木参天,有山有水,有廊有亭,还算比较有韵味儿。远远就听见从林荫深处的翘角飞翼的小楼里传来阵阵琴声,如虫鸣,如流水,急时如雨打梨花,缓时如幽咽泉流……
我别看在某些方面堪称天才,对于音乐却几乎一窍不通,饶是如此,也被这精妙的琴声吸引了,不由沉浸其中。
不一会儿琴声停止,从林荫里缓步走出两位少女来。
后面女孩作丫鬟打扮。前面的一位,上身荷花粉的对襟襦衫,下身荷叶翠的罗裙,头梳一对起环的双丫发髻,额前刘海,清汤挂面。衬着一张鹅蛋粉嫩的玉面,蛾眉轻扫,秋波欲流。瑶鼻挺直,双唇红润,嘴型呈现一个十分迷人的弧度。
我突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有一种无比自惭形秽的感觉,不由自主低下头去。
“你叫杨卓?”小姐问话,声音很是清脆,但透着居高临下的气势。
我暗暗运行般若波罗蜜多观想,沉住了气。唉——真丢人,见一个小姑娘,竟要以般若波罗蜜多观想来稳住阵脚!“是,我是杨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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