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他们根本拿不出来。
唯有陈全的情况稍微好一点。
这两年陈全力求上进,学会了存钱。凑一凑,钱都不用掏。如何?”
不如何!
能干狱卒,谁乐意干杂役啊!天天跟屎尿屁打交道,最脏最臭最累的活,全都是杂役在干。挣点钱,全是辛苦钱。
不干不干!
辞职?丢掉铁饭碗?
同样不干!
现在世道不好,纵然是京城,想找一份长期稳定还不累的工作,越发艰难。
更多的人,吃了上顿没下顿,天天都在等活找活干活,拿了工钱买米下锅。这种日子没个头啊!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就没有一天是轻松的。
哪里像狱卒,天天吃大锅饭,不用掏一文钱。每月准时发俸禄还有奖金,有了钱就可以出去潇洒几天,去赌坊豪赌一晚。
输光了也不用怕,大不了不休假,天天上天牢当差吃大锅饭,反正怎么着都不用担心饿肚子。
关键大锅饭还有肉吃。
这待遇,这份工作,别说后,这批狱卒跟陈全全部复职,继续在天牢当差。
成王世子被割人头一案,到此为止。
至于成王一脉其他人得知成王世子被割人头的消息,一个个都哭了一场,甚是哀痛,兔死狐悲。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到几时!
最多一年。
陈观楼估摸,成王一脉的人,最多还有一年可活。
以建始帝的耐心,一年都是高估。
建始帝此人,心胸狭窄,小鸡肚肠,他不会容忍成王的家眷后人长久活着。必须死!必须死光光,方能消解心头之恨!
……
“你的嫌疑洗清了!”
陈观楼正在公事房喝茶,王海公公突然钻了出来,开口就是一个好消息。
“什么嫌疑,最近我又干了什么事吗?”
陈观楼故意装傻,一边示意对方坐下说话。
“了尘大师圆寂一事,你的嫌疑洗清了。”
啊?
“这事啊!怎么洗清的?我一再强调我是无辜的,你们都不信,非逮着问东问西,好像我有本事杀得了了尘大师似的。现在又改口说我的嫌疑洗清了,你说说怎么洗的。”
他语气调侃,释放出不满的情绪。
王海完全能理解对方的不满,于是耐心解释道:“魏公公已经搞清楚,究竟是谁杀了了尘大师。所以你的嫌疑洗清了。”
“谁杀的?”陈观楼故作好奇的问道。他其实更想知道张道合究竟干了什么,能让魏无病深信不疑。
“据说是教匪。”王海的信息不全,只说教匪,没说是邪教头子张道合。
“教匪为何要杀了尘大师?他们不冲突吧,没仇吧。据我所知,教匪的一些教义,还是从佛门抄来的。”
陈观楼故作惊讶,一副不解的模样。
他感觉自己的演技越来越精湛了。
瞧,王公公自始至终都没看出他是演的。
王海轻咳一声,“具体情况我并不清楚。总而言之,你的嫌疑洗清,从今以后你可以高枕无忧。”
“有抓到凶手吗?”陈观楼很关心这个,他既盼着张道合能逃走,又盼着对方被抓。祸害就该由祸害收拾。
“听说凶手逃了。”
逃了也好!
陈观楼默默想到,如此一来,自己跟张道合之间的交易,不用担心会被第三人知道。魏无病要是得知自己算计了他,怕不是立马就会杀过来取他项上人头。
谢天谢地,张道合的逃跑功夫没有丢下,连宗师都能被他戏耍!
“也就是说,从今以后没我的事。多谢王兄告诉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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