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知道了。抱歉,我在想事情。
想事情?你那种粗制烂造的脑浆胡乱想事情,小心发智慧烧喔。
要你管!
话说回来,我工作得这么辛苦,第一泡的权利就由我接收了。
苏炎边走边说,苏非吐槽:这又不是什么辛苦的工作。
那你自己劈劈看啊?
要我这么柔弱的少女做这种苦力,苏炎哥好过分哟。
我撤回刚才的言论,你还是发一点智慧烧吧。
吵死了。可是,发现浴室可以用,而且把它修好的,也是我跟苏淼姐,我也坚决主张第一泡的权利!
苏炎出门购物的期间,检查过所有房间的苏非和苏淼,找到只须简单修缮就能使用的浴室和厨房。
这幢宅第里有许多间独立的浴室和厨房,大概是除了贵族主任及其家人专用的设施外,还兴建了客人或仆役专用的设施。
一庶民的角度来看,没有比这更浪费的事,不过这次多亏了这种铺张。大部分都已荒废、损毁得无法使用,但分别有一间厨房和浴室,似乎只要添加柴火,就勉强能用。
就这样,苏炎为了添加柴火,就勉强能用。
哇哈哈,泡澡哟~~
现实的家伙。
苏炎口里这么说,倒也不是无法理解苏非的高兴心情。
对长期旅行的他们来说,洗澡是非常奢华的享受。他们多半是以湿布擦,或者在泉水、水池、河川里以冷水洗。最后一次泡热呼呼的热水是在荷村。最近这阵子由于气温降低,在户外洗冷澡也越来越痛苦了。
好久没有这样好好泡澡,就算不是苏非,欣喜若狂也是很正常的。
基本上呀~~可爱的少女才适合洁净无暇的哟,嗯~~
可爱的少女?苏炎边说边指着诗诗。
我啦!是我啦!
苏非,苏炎故意叹了一口长长的气,然后说道:耍笨是无所谓,说谎可就不行喔说谎。
不好意思喔,我就是不可爱!
苏非停下脚步,诗诗走到她前面。
干干嘛?
竭力诉说的眼神,苏非不禁退缩。诗诗以庇护苏炎的姿态站立,然后简单明了地说:不准欺负苏炎!
谁欺负他啦!谁呃唔唔。
被如此无畏的眼神注视,苏非也顿觉气弱;然而,另一方面,她也感到一股不愉快的感觉开始在内心某处堆积。
苏炎哥你也说句话嘛!
就是这样。诗诗,其实,我一直被这个大脾气的妹妹欺负。
犹如在说他好可怜,诗诗抱住苏炎。这是孩子特有、毫无顾忌的直接动作。
(忍耐、忍耐,我要忍耐!)
苏非如此告诉自己。她开始体认到,假如每次诗诗贴着苏炎就要发火,那真是没完没了。因为话不多,她用全身表达意志,跟狗和猫是一样的。
话虽如此。
哟,诗诗,你在安慰我吗?真是温柔哪,跟某个任性大放纵的丫头完全不同。
苏炎故意大声说完,再度轻抚诗诗的头。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对,不是根本没有生气的理由吗?
苏炎跟收留的孤儿;相处融洽,只不过如此而已。苏非根本没有生气的理由,根本没有,完全没有。既然没有,就不该生气。不生气,不生气暗,没关系,没关系。
听好了,诗诗,你畅达以后,千万不能变成那种九连环性格的人喔。
性格乏味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被苏炎指着的苏非跺脚大嚷。
另一边。
真是漂亮的作品。
与葛涅并肩走在美术馆里,那名少年夜思赞道。
夜思。
葛涅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对一般人来说,并非特别有名,但对从事葛涅这种工作的人,是极为熟悉的名字。
因为这是那个王爷夫人率领两支特殊部队的魔女之下。
表面上夜思是在正式拜领地位以前,到月堂堂参拜,顺道向夜月教第一涉外局对王室和贵族进行外交工作的单位负责葛涅打声招呼,才到这里来找他。
只有询问担任秘书工作的女神官柯蕾或任何熟悉他的人,确实不难得知他在假日会到这座美术馆。
然而
这就是长达五千年的文化精髓啊。夜思指尖滑过身旁的石膏像说。
拥有羽翼的美丽女性雕像,张开双臂与羽翼,宛如拥抱参观者的姿势,这座雕像就这么注视两人,的确展现出符合艺术品的美丽以及高雅。
秩序守护者的雕像。
这不是文化喔。葛涅以微笑掩饰道:这是信仰。
两者有何不同?
文化是结果论的产物,既不能控制,也没有方向性。益处果然很多,但有时甚至会破坏过去,只不过是后世将这类的东西统称为文化罢了,相较之下信仰则是意志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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