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与此刻的男人如出一辙。
幼蛇“跐溜”一下钻没了影,顾南弦撇开苏白月,转身随着士兵走了。
苏白月捂着压抑的心口,一阵狂喜。
老天待她不薄啊!
那蓝本走在前头的男人陡然回神,看到苏白月那张笑开了花的脸,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
既然她盼看他是三皇子,那他就当这个三皇子吧。
顾南弦抬高低颚,声音低哑道:“将这蛇窟烧了。”
……
顾南弦平安回来,苏白月心中一颗大石落定,那股子饥饿感也不知何时消散无踪。
她蹦蹦跳跳的回府,等着大皇子来给她送鸩酒,却不想那大皇子竟是直接往了三皇子府。不日后便传来皇后娘娘感到此次之事太过晦气,又想着三皇子和顾珠兰的年岁都不小了,便想趁着这几日将婚事给办了,冲冲晦气。
听到这消息的苏白月如同被当头一棒差点打厥过往。
“恭喜姑娘,道贺姑娘。”银杏喜滋滋的给苏白月道贺。
苏白月坐在实木圆凳上,眼力呆滞的发愣。
那边对顾珠兰爱慕嫉妒恨的顾家大姐顾萍兰又来寻她的晦气了。但还没等顾萍兰开端说话,她就被顾珠兰一把拽住了胳膊。
“姐姐,我忽然感到你与三皇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现在要她嫁过往,不是要她逝世吗?固然男主是个小天使,但别认为她是个瞎子,出岩穴的时候明明黑化了好吗?
顾萍兰气愤的一把甩开了顾珠兰的手,“顾珠兰,你别太过火了!”说完,顾萍兰就被哭着气跑了。
一旁的银杏赶紧夸赞道:“还是姑娘高超。”
高超的苏白月一脸生无可恋,甚至想往大皇子家串门讨杯鸩酒吃。
……
不管苏白月怎么躲,婚期如约而至,她蓝本想差人往瞧瞧真正的三皇子在干什么,但不知顾南弦跟顾老爷说了什么,她现在居然连门都出不了了。
三皇子成婚,皇后娘娘的嫡亲儿子,此乃天大的盛事。
苏白月被折腾了一天,终于能坐在喜床上歇一会子,却不想顾南弦竟将喜房里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往。
喜房内陷进沉静,苏白月攥着自己一双素手,一身红色喜服,头上盖着帕子,她能感到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她的心跳,跳的这么快吗?
“珠珠儿。”男人没揭喜帕,却是先开了口。
苏白月能从喜帕下头看到男人脚上那双崭新的皂角靴。
是平底的。
喜帕霍然被揭开,苏白月适应了一下屋内的喜烛灯色,仰头看往。只见眼前的男人一身喜袍红衣,面如玉冠,风度玉朗。额头上系着新制的抹额,那垂下来的尾部搭在肩膀上。
男人的脸色是冷的,只是在灯光下显出了几分困惑人的热意。
这时候的顾南弦应当要女主芊荨陪在身边给他庇护和爱的啊,而不是她这朵蜇人的牡丹花坐在这里拉仇恨值啊!
“就寝吧。”男人张口就道。
苏白月:!!!难道没有点前戏的吗?
见女人愣在那里,顾南弦故意疏忽她那张上了妆后越发艳媚的容颜,只假装不经意的道:“要先净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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