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住了左手腕上的金色手表。
“不信?”宋不羁挑高了眉,猛地转头,一把揪住纪律的衣服,气势如虹地——
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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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监控室里的夏霁、审讯室里的高彬,全都震惊地张开了嘴,身体下意识地前倾,瞪着那两个贴在一起的人。
后来,纪律想过,为什么当时自己没躲开,或者是没推开他?明明凭他的身手,完全可以避过这个“袭击”。
但彼时,纪律的瞳孔微微放大,清晰地映出了宋不羁带着怒气与激动却仍旧精致的脸。他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睫毛微微颤动,在脸上投下了一片细密的影子。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好像有一股极细极小的电流沿着尾椎,蹭蹭蹭往上窜。
——他的唇好软。
纪律和宋不羁,情不自禁地在脑海里冒出了这个想法。
然而下一秒——
“高彬,我告诉你,我就是个同性恋,还是个纯零!”宋不羁紧紧盯着他的眼,继续下猛料,“看什么看?嘴巴张这么大做什么?这就被吓到了?老子这么an的人怎么就不能是纯零了?而且我告诉你哦,常非嘛,显然也是个零——抖?抖什么抖?老子还没说完呢!”
他的左手还拉着纪律的衣领——也不知为什么,纪律竟然没挣开,就任由他拉着。只见宋不羁再次用力一扯纪律的衣领,把纪律扯得离自己近了些,然后霸道而轻佻地一摸他的下巴,宣布说:“老子现在看上纪队了,打算正式开追了!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也没用,老子就是看上了!非得让他上老子不可!”
听到最后一句的纪律和夏霁:“……”
纪律偏了偏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宋不羁一眼——这在满脑子里充斥着“不羁和一个男人搞在了一起”的高彬看来,更像是含情脉脉的注视。
“不羁是同性恋”、“不羁要被一个野男人抢走了”、“不羁和常非一样病了”……无数类似的话在高彬脑子里循环。
他的家人……再次要被同性恋抢走了……
他的家……再次要被同性恋毁了……
这一瞬间,偷听到父母离婚前吵架的年幼的自己、母亲崩溃倒地的大痛哭、父亲和那个男人相处时的笑容、常非告诉自己有男朋友时的开心……一股脑儿全都涌入了他的脑海中。
纷纷杂杂的记忆彼此冲撞,冲撞得他脑袋生疼,像是要炸开一般。
高彬猛地低下头,双手用力按在脑袋两侧,低低而痛苦地“啊”了一声。
宋不羁见状,松开扯住纪律衣领的手,站起来,上半身下弯,往高彬的方向倾了倾。
“你现在是不是又觉得同性恋抢走了你的家人?然后下一步是不是计划杀掉纪队?”宋不羁轻蔑地斜视他,“可是你杀得掉吗?”
你杀得掉吗?
你杀得掉吗?
你杀得掉吗?
这几个字远远近近、缥缥缈缈地反复回响在高彬的脑海里,犹如恶魔的低语,响得高彬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他倏地抬起脑袋,双眼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通红。
按在脑袋两侧的双手放下后,高彬原本柔顺服帖的头发乱了几分。他扬了扬唇角,右手来回地摸着左手腕上的手表,轻声说:“杀得掉,怎么杀不掉?”
宋不羁学他一般轻声问:“像杀掉简为源一样杀吗?”
“简为源?”高彬轻哼一声,“他太好杀了,随便端个加了料的水给他他就喝,啧啧,一点警惕心也没有。纪队嘛……”
高彬的下巴往纪律的方向努了努,笑说:“纪队的警惕心肯定比简为源高吧,所以我就需要更长时间来取得纪队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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