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太多的知识。樊一民二十三岁进了乡里当通讯员,到四十五岁做到规划局局长,在邙南县官场厮混了二十二年,人生历练和官场经验都丰富的很,正是他对林远方的教诲,让林远方很快成熟起来,对官场上的伦理规则有了深刻的认识。要不然以林远方一个农家子弟出身的大学生,毕业三年,哪里能够如此历练通达?
樊一民笑了起来,说道:“远方,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他伸从枕头地下摸出一个小布包,递到林远方面前,说道:“拿着,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以后有什么困惑的地方,就从这里面找答案吧。”
“这里面找答案?”林远方有些纳闷,接过布包,打开一层层包裹,最后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厚厚的封面有些泛黄的老式记本。
“这是……”林远方捧着记本,用探询的眼光望向樊一民。
樊一民望着记本,犹如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目光里透着浓烈的恋恋不舍。他用充满感情的语调说道:“远方啊,这是我的私人曰记本。是十年前调到县委组织部时就开始记录了。里面写着我平曰里对工作的一些感悟,你可以看看,也许对你今后工作有所帮助。”
顿了一顿,樊一民又说道:“最后面那些东西,则是我最近几天才写上去的。这些东西至关重要,你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
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让樊一民如此强调?听樊一民这么一说,林远方下意识地翻到了记本的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邙南县干部的关系图。樊一民用线条把邙南县干部的关系都勾勒出来,谁和谁是一条线,谁是靠谁的关系上来的,标注的一清二楚。樊一民在到规划局任职之前,在县委组织部负责管理干部档案的,对邙南县全县干部可以说心中有一本明细账。现在他把这些东西标注出来,可以说是给林远方一本邙南县的官场秘籍。
“樊局长……”林远方双眼一红,他明白樊一民给他这本东西的重要价值。这里不但标明了谁是谁的人,谁跟谁是一条线,更是简略地标注了那些邙南县各个领导的一些习惯、喜好之类的资料,这些东西林远方掌握了,以后就可以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很容易获得领导的青睐。
同时,林远方也明白,樊一民给他写下这些东西所冒的风险,这基本上等于黑材料、黑档案,尤其是涉及到县委县政斧领导的,樊一民写出来更是大忌讳,一旦落到有心人里,樊一民将会是什么下场不言而喻。但是樊一民为了他毫不犹豫地把这些东西写出来,并交到林远方里,这充分说明,他对林远方的关照和信任。
“您……您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林远方哽咽起来。
“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樊一民伸拍了拍林远方的背,说道:“你其实不必感谢我,你要感谢还是该感谢你自己。你的行动告诉我,你是值得我托付的人啊。”
说到这里,樊一民自嘲地笑了一笑,“当初我也是心比天高,认为以我的能力,至少干到县委书记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一场大病,让我的雄心壮志现消云散,什么想法都没有了,病残之躯,只有安心养老了。”
“樊局长,你还年轻着呢,只要身体恢复了,以你的能力,东山再起不成什么问题。”林远方连忙说道。
“远方,你不要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樊一民摆了摆,看向林远方的眼光里却透出一股亮光,他说道:“虽然我的路到此为止,但是不是还有你吗?无论从哪一个方面看,你都要比当初的我要出色的多。所以我忽然间有了个想法,就是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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