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大猩猩那样闹着。
要是后世电视剧里,这时候东江军就得撤退了,又是发动老百姓喊话,又是忆苦思甜,跟地主老财势力斗智斗勇,折腾大半天。
可到东江队率千总这儿,哪儿有那么多啰嗦事儿,他是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直接是一歪脑袋。
“架炮!轰!”
手底下炮兵也不客气,两门鹰炮对了下照门,在那些包衣奴才眼睁睁中,轰隆两下子就轰进了乡里,最村口的那间屋子咔嚓一下子就被轰倒了,还有哈萨给家的老牛,屁股被榴霰弹打的血淋淋的,嗷嗷惨叫着向外奔去。
“进军!”
向前猛地挥舞指挥刀,寒光闪闪的刺刀尖锐的向前挺着,一个块豆腐那样的步兵方阵迈着大步威武的对着乡里那好几百的乡民怼了过去,真正上过战场的兵丁,那股子杀气惊人,本来两炮已经吓得这些乡里愚民胆战心惊了,这一下子,更是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缕稻草,不知道谁嗷一嗓子把棒子一扔,转身向乡里逃去。
一瞬间,树倒猢狲散是演绎的淋漓尽致,跟着第一个逃跑的人,好几百人哗啦一下子四散而逃,人群中,拎着把刀子,曾经进过关杀过人明军的老牛录额真哈萨给凶狠的叫嚷着让人顶回去,还挥刀砍到了两个人,可眼看着女真人自己都是溃散开,一个个耗子那样往自己小巢里钻着,那头东江军的刺刀已经捻到眼前去了,他也是呜呼一声把刀子一扔,转头溜了起来。
可这关外都是东江的了,往哪儿溜?
一上午控制住了乡里,下午十分,在咣当咣当的铜锣声中,战战兢兢被撵屋子缩着的平头乡乡民又是跟赶大鹅那样被赶了出来。
还是村口那颗歪脖树下,十多个东江军端着枪威武的站着岗,二十多个臭名昭著的东江绳套摇晃在歪脖子大槐树的树干底下,上午还威风凛凛的牛录额真哈萨给一家子一张张脸哭丧着,悲催的被赶上了平日里他耀武扬威那个高台子上,这头,东江军往他脖子上挂着绳套,那头他还不住地磕着头。
“各位明人大爷!小的还有用啊!小的能为皇上他老人家收税,小的能把这些贱骨头管的老老实实的,要钱交钱,要粮食交……,咯……,咯咯……”
话还没等喊完,绳子已经吊了起来,穷凶极恶的老鞑子就像条被钓上来地位咸鱼鲶鱼那样,歪着个脖子在歪脖树上乱踢踏。
也没让他等多久,他一大家子甭管男女,全都是被绳索吊在了歪脖树上,一个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女真奴隶主吐着舌头甩着腿,脸被勒的通红,这雷厉风行的手段,看的一帮包衣村民都傻了。
古代绞刑是排在斩首之后的,毕竟这算是留个全尸,可绞刑也分两种,一种是脚底下绑着重物,忽然一下子放下,重力让绳子瞬间勒断脊椎骨,痛快的一下子就见阎王了,那是最轻的,像这些人则是那么慢吊上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窒息的痛苦让每个人都是竭尽全力的蹦跶着,这么一副堪称群魔乱舞般的景象中,衬托的那个东江千总也是格外的狰狞与恐怖,手指头向后狠狠地摆着,他是无比严肃森严对着众人的高声喝道。
“这就是反抗王政的下场!”
真是没什么话语比这血淋淋的例子更生动了,呼啦的一下子,整个村子里的男女老幼全都战战兢兢的跟着跪下,那光溜溜的脑门都直杵在地上,丝毫不敢抬起来。
绞刑足足持续了几分钟,最后一个女真女人翻着白眼终于吐出一口白沫子不动了,那千户才挥手让庄子里的人起来,旋即大军是靠不客气的占据了哈萨给家的大院子当做临时军屯,最后一个东江军也撤离了村口,可那些村民依旧不敢走。
又过了足足二十多分钟,忽然人群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婆子猛地冲了出来,从地上捡起块石头就狠狠砸在了这个老牛录额真已经发青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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