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干不死你们这些小俾养的!”
另一头,下船完了一步的文孟干脆急眼了,抱着个木桶跟酒桶古拉加斯似得,一口气就往前撞去,他这儿更壮观,就听着扑腾扑腾扑腾扑腾,两边根本看不到人,全都是水花。
十几条黑线导火索那样的冲到了,紧接着就是更加热闹的一幕,好几万刚刚从倭国血战中全身而退的战士对十几万流民?简直就是暴打小朋友,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冰天雪地中,就看足足几十个流民拎着粪叉子,棒子石头嗷嗷叫着冲上来,旋即被几个东江将士轮倒在雪地里,按在地上就是一阵圈踢,踹的嗷嗷直叫。
人高马大的孔有德简直就是炫耀武力,这个蛮汉连防御都不防御,就顶着个脑袋向前闯着,前面几个流民恐惧的向后退着,其中一个终于恐惧的不得了,化恐惧为愤怒,拿着棒子咣当一下削在了他脑门上。
咔嚓一声,棒子折了,他没事儿!看着断了的棒子,那个还算是挺能打的流民头目简直成了斗鸡眼,可孔有德却没客气,拎着他脖领子,嗷的一声兽吼,一个头锤子狠狠砸了下来,又是咣当一声,这家伙也是打着醉拳吐起了白沫来。
岸边上,到处都是这圈踢的景象,洁白的雪地被鼻血,牙血染的通红,就在打的热闹的时候,禁闭了好些天的铁山城城门忽然嗡的一声开了开,拎着个板锹,城里土著大户赵员外,刘员外等十几个富商豪客冲在了最前面,也是嗷嗷叫着打嚷了起来。
“乡亲们,咱将爷回来了,是爷们的抄家伙,跟着老头子们打死这些小俾养的外乡客!”
“他爷爷的,来我们东江抢地盘?呸!”
靠着城附近几个庄子了,不少流民还在恐惧的看着港口那儿噼里啪啦打着,时不时穿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发愣的功夫,后脑勺又让人招呼上了。
站在自己的矮子船头,那些荷兰人简直看的目瞪口呆,红鼻头老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团团暴打的群架,不住地画着十字。
“哦,上帝!这些东方人简直太野蛮了,上帝啊!这一拳头过去,打下了那个人满口的牙,这得几十个荷兰盾才能补得上,哦!上帝啊!这人更野蛮,一拳头打人裤裆上了,可怜的羔羊,可以去意大利米兰当阉伶男高音了!”
上次毛珏叫嚣要打你左边的蛋,就绝不打你右边的蛋!这耿仲明似乎还打上了瘾,他是地躺拳,专攻下三路,跟螳螂似得一路猫腰打过去,所过之处,流民们无不是捂着裤裆发出不像人般的尖叫,跌倒在地上。
这群架打的过瘾,捂着屁股,宋献策是兴奋的跟退了毛的鸡那样,一个劲手舞足蹈叫嚷着。
“干他干他!照脸打啊!对,踹他腚,干死这混蛋!”
旁边拿这个小炮筒望远镜看的津津有味,毛珏也是不住地点着头。
十万人规模的大群架啊!拍成电影都可以送去好莱坞了!
不过也不是毛珏闲的蛋疼,这群架,一方面是在咸镜道,咸兴城那次打出经验来了,别管这些流民多么桀骜不驯,都永远遵循着一个原则,拳头大的就是老大!想要收服他们,先揍一顿好了!
另一个原因,也是从倭国归来,窝在船上半个多月了,骨头都快生锈了,正好让将士们活动活动筋骨,也算是增加实战经验了。
还有一点毛珏是没想到,这一遭又凝聚了不少东江的向心力,一边打着群架,不管军啊民啊!俺们东江这个归属感是深深烙印进每个人的灵魂中了。
彻彻底底打成了歼灭战,港口,码头,全都露了出来,前面那些从山东坐船渡海,逃难到东江的流民捂着脑袋搂着老婆孩子哇哇叫着乱跑,后面,轮着锄头扫把的铁义镇大叔大妈们这是下山虎那样嗷嗷叫着追着。
打的太痛快了!
这甚至在东江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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