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算你再救我一次,我也不会原谅你了。”声音低沉,带着决绝。
随安反倒不知说什么好了,过了一会儿才讷讷的道:“知道了。”
乖巧的模样让褚翌差点就伸手摸摸她的头。
“京中的事,你替我多关注着些,武英知道如何给我送信,你若是有什么拿不准的主意,就写信来问我……”他细细的交待着自己的算。
随安这才晓得,他将她放到老夫人边,并不是心血来,连忙道:“我会仔细听太子的动静,到时候写信给你。”李玄真将叛未叛,在z场上有时候会是盟友助你全力敌,可下一刻就能从背后给你一,朝廷的动向向来跟地方息息相关,抽丝剥茧说不定能提前发现什么端倪,免祸端。
“行了,徵阳馆不是书小,你也要仔细你的小命,在我面前,你我相称,在老太爷跟老夫人面前,你且老实些。”
随安不服,这话说的,她就是在他面前也很老实。
“您也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保重些。”说着想起临来之前药堂掌柜给的消痕膏,连忙拿了出来:“这个您记得一定要抹,一天早晚两回……掌柜的说这样不容易留下疤痕……”
“我不要,”褚翌没好气,药堂掌柜早就跟他说了,他当时没要,没想到竟然给了随安,站起:“我走了。”
随安连忙拉住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褚翌只觉浑如同过电,耳朵悄悄红了。
随安没注意,急急道:“你听我说啊,您这肩头的箭伤若是在有心人眼里,稍加联想,说不定……,既然决定从这其中脱,不去掺和这些朝事,何妨把细节做好呢?您以后上的伤口然长成蜈蚣,那也是您的功勋。”
不待他动作,就麻溜的将两药装到荷里头挂在他上。
又啰里啰嗦的嘱咐:“伤口痂皮掉之后再抹,抹之前一定要洗干净伤口,薄薄的抹一层就行,一会儿就干了,也不妨碍你穿,少吃河鲜……”
担心之意溢于言表。
褚翌被她说的心中鼓胀,如迎风的帆,面上却无什么感动的表,哼唧道:“你也别太担心,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几个人会因为办不成事而归罪于菩萨?可见大家都是知道的,只要事做好了,其他的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有问题也是自己的问题。
他要是到被人查看伤口的地步,切……
褚翌生牛犊不怕虎,并没有将李玄真之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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