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b">做晚饭>,然后再朝老板听这附近有没有能代人写信的人……
子铺的老板是个四十开外的男人,脸生的像只胖子,相由心生,脾气也很和,告诉她想要托人写信直接去书肆就可以了。
随安就笑着听:“大叔我看见街上有两家,哪家的比较便宜?”
子铺的老板就笑:“你都知道有两家了,那他们肯定不会为了几个字分出高下来,都是差不多的价钱。”
随安也跟着笑,书肆的老板不想竞争,可耐不住大家的选择多了,就会想着压价,明面上价格都一样,私底下谁更容易说服,那肯定就能便宜一点。
“那哪家比较好说话?能有大叔您好脾气的一半我就去试试。”
子铺老板哈哈大笑,指了东边的一家道:“去吧去吧。”
随安连忙谢过,去了他指着的那家。
这家的老板果然好说话,听说随安要去投亲,但盘不够就收了她:“正好我这里前头的一个抄书的先生回了乡,说是要再试试看能不能考上秀才,我这里就我一个会写字的,实在忙不过来,你既然能写,那就留下试试。”
随安高兴的不行,连连谢过,又在他的指点下了五十个钱租了一间小子。
书肆老板姓杨,大家都叫他杨老板。杨老板的一家都挺和气,见了随安肯定也问了一番来历,随安拿出户纸给他看了,杨老板便道:“你这姓儿好,跟咱们当朝太尉一个姓。”
随安但笑不语,将自己写的字递给他看,杨老板大加赞赏:“你这字,写信浪费了,这样吧,以后写信我来,你呢就专心抄书。”他看出随安是个子,但做男子扮,也就把她当成个男孩子使唤,这正中随安心意。
杨老板的子杨综才八岁,虽然开蒙了,可明显对学习没什么兴趣,随安在书肆的隔间里头写字,杨综也过来玩耍,他见随安下笔如飞,渐渐被吸。
“为何你写的字没有洇湿纸?”
随安手下不停,一心二用的回答道:“首先是纸,纸要好,其实是墨汁的浓度,既不能太浓,太浓黏滞,下笔拖累,又不能太稀,太稀就容易洇,最后就是书写的速度,速度要跟墨汁的浓度结合,笔尖在纸上停留的时间短,纸张吸收的水少,自然不会洇。”
杨综一脸佩服:“你写了多少字才练出来的?”
随安笑:“要是都在纸上,这三年写了足有半屋子吧。不过我不是为了科举,所以写的多,跟先生念的书少。”
杨综点了点头,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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