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可听李松说秋里下地翻土的时候又扭了腰……
有个这样温柔到柔弱的父亲,她虽然当逼不得已卖进了府,但一直还想着能够出去奉养他晚年,最好能找个上门婿,可这也只是她的妄想,目前,她连赎银子都没有攒出来。
可怜的,她每每攒够一两银子,父亲那边必定要病一病,这钱赚的时候难上天,的时候却似水。
她已经十三岁了,府里的丫头通常了十八岁就要放出去成亲,大部分都是嫁给府里的小厮,或者有时候褚帅还要要些漂亮的丫头赏给边得力的干将。
若是不等府里安排……,前年老夫人边的一个二等丫头赎出去,听说交了足五十两银子。
她这样的,该妄自菲薄的时候就要毫不吝啬的妄自菲薄——反正她觉得自己要是赎,主家肯定不会要五十两这么多的!
但是,就是十两银子,她现在也没有。
再想一遍,仍旧还是觉得前途暗淡。只能暗暗祈祷老夫人过几年能看在她伺候九爷读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主动放了她归家。
虽然在心里暗暗忖,可体却绷的极紧,像面对未知危险的小动物一样,时刻关注着周边的况。
没多久帘子一晃,一个穿绯红棉线小袄的俏出来,四周一望,见了随安道,“原来你在这里,快进来,老夫人叫你呢。”
随安跟着她进了屋子,垂了眼睛只觉得足过了七八个站在屋里伺候的人才到了老夫人跟前。
她站定,行礼:“奴婢随安给老夫人请安,给太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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