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的生活起也不一定,
“爹?”她试探着喊了一声。
褚秋水哇的哭了出来。
“您这是怎么了,过年不眼泪啊,不吉利。”她连忙安。
“呜呜,都是爹没用,随安你千万别丢下我啊!”
褚秋水眼泪说来就来,慌的随安心里一痛,连忙扶住他的肩膀大声道:“你都想些什么啊?!我丢了谁也不能丢了自己亲爹啊。”
褚秋水“刹泪”,抬起头来认真的瞅着她:“真的啊?”
随安重重的点头:“那是,你可是我亲爹!”
褚秋水破涕为笑:“是,你是我亲闺!”
随安擦了擦额头冷汗,不敢再试探,直接问:“爹,您年纪也不大,想不想再娶个妻子?”
褚秋水如惊弓之鸟,连连摇头:“不要了,还是不要祸害人家了。”
说他耿直,他不仅对外人耿直,对自己也够耿直啊!
“怎么是祸害人家,这种事总是你我愿两厢为好,我是想着自己又不能天天在家,现在租着人家的宅子还好说,要是我们买了子,或者将来重新回乡下,总要有个人照顾你生活起才好……”
褚秋水却坚持着摇头:“我不要。”
“您就不想再给我生个弟弟?”随安觉得自己像循循善的人口贩子。
“不想,”褚秋水坚持着摇头,看了一眼随安道:“若是生来随我,到时候更是拖累了你。”
……
好吧,大过年的,说娶亲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可再转话题,父俩也都失了兴致。
随安想起自己刚来的那一些日子,zz兢兢,逼着自己收敛了前世所有的,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岁。
前世的她,天真,活泼,意气风发,而现在的她,沉着,冷静,喜权衡得失。
相比几年前,他们家的日子也算是好过的多了,可是她总觉得这种日子就像行走在绿草如茵的悬崖边,风景好看,然而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掉下去粉碎骨。
褚翌不可能给她什么正经的名分,她也并不要想什么名分,她想过的日子,是平平淡淡,是依靠自己的劳力在这里好好的生存下去。
正想着事,褚秋水却突然起往外走,她跟着看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看着天闷闷的,没想到是下雪。”
旋即想起今日褚家许多眷是要进宫朝贺新年的,这会子应该从宫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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