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咳,就见褚秋水迅速的将手放下,老老实实的进了宋家。
早上起来,宋震云仍旧一脸疲惫,眼底青黑,随安试探着问褚秋水:“你里睡得好么?”
褚秋水道:“好啊!”
随安遂不再问,心里想着或许是宋震云不习惯家里有外人,适应适应就好了,看褚秋水就适应的挺好,脸红润,很明显人都是需要交际的,太孤僻了不好。
虽是这样,到底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去街上买了三点心,一将两碟子橘子换下来,另外两并四五只橘子一起送到了宋家:“爹爹在这里住,给您添麻烦了。”
宋震云讷讷道:“褚姑娘气了。”收下了点心跟橘子,次日回了一盐水长生果。
随安渐渐喜上住在家里的感觉,虽然地方是租的,可就是住着安心快活。
褚翌却又叫人送东西过来,是宫里出来的珠,一共有两只,这次武英捎了信过来,没有立即走,反而道:“九老爷说叫写了回信,我拿回去。”
随安便拆开看,这回没有诗句了,而是只三个字:“甜不甜?”
这是问上次的橘子呢。
随安没有另取纸,便在他写的问句下头用褚秋水的毛笔回了一个“甜”字,然后又重新塞进信封里头。
褚翌一整日的心都极好,想起曾经答应了褚越将六嫂送到边关去的,便在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对了老夫人说了。
老夫人嗔怪道:“既是你六哥伤痛未好,你怎么不早说?!”
六夫人可不敢为了自己夫妻的事得罪了小叔子,连忙道:“母亲别怪他,相当日也写了信给我,是我自作主张想留下的,他有亲兵,左右不缺人照顾。”
褚翌就道:“虽是如此说,可军中的人照顾人,到底没有六嫂细心呢,再说当也答应了六哥,若是六嫂不去,倒是显得我言而无信了。”
他难得的替兄弟们说几句好话,老大就看了底下的弟弟们两眼,褚钰跟褚琮也赶紧表,表示九弟真是长大了,懂得体贴人了,云云。
只有一旁喝茶的褚太尉十分不以为然,悠悠道:“当年我受了多少伤,也没见你们母亲去照顾我一回,我这还不是好好的?!”
“若是没有几个孩子,我自然要去,可家里一大摊子事,孩子们又小,我撇下孩子去照顾你那成什么样子了?老六家这不是还没孩子么!”老夫人顶了回去。
褚钰一听到孩子的话题就感觉头皮发麻,因为母亲刚才轻飘飘的瞭了他一眼。
老夫人最后拍板定下等老八媳进了门,年后九就送六夫人去栗州。
褚翌出了徵阳馆的大门,本想去看看随安,被褚钰拉住,非要去锦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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