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运转阴阳力，而且，她修为低，身子本来就弱，感受不到那副作用的。”
二长老苦笑不已，他摇摇头，指了指楚家上下几百口人，道：“悲风，你果然聪明。这么多人都受制与你一个人，一等世家楚家，竟然被你一个人颠覆。你真是有出息。”
沈悲风摇摇头，道：“不对，二长老，您没吃，能运转阴阳力。”
二长老面色微变，楚沛凝睁开眼睛，怒目而视，道：“楚悲风！你要杀我爷爷，先杀了我！”
话音未落，二长老突然爆喝而起，抬手一掌拍向沈悲风，沈悲风身形一闪，便落在了不远处。
他摇摇头，道；“二长老，您打不过我的。我虽然进阶鬼王境失败，但也只是心魔作祟，我冲击鬼王境，已经不下五次。寻常的鬼王强者，我也可以一战。您虽然是从鬼王跌落到鬼将的御鬼师，但您已年迈，绝不是我的对手。”
二长老借势落在了下人群中，将一些下人吓的四退，他身后，正好站着楚真芸，二长老转身又是一掌，回头之际，向楚真芸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楚真芸的衣袖。
楚真芸微微一愣。
二长老抬手连拍数掌，掌印破空而去，沈悲风身形闪动，轻易地躲了过去。
二长老见楚真芸迟迟不动，纵身一跃，狂风汇聚。
“惊风十八式·青岚双子旋风！”
二长老左右手挥动，抬手甩出两道旋风，旋风迎风便长，向沈悲风激射卷来。
“惊风十八式·青岚扯风手！”
沈悲风身形一闪，手上青风环绕，抬手拍在青岚双子旋风之上，两道旋风，立刻将房顶上的无数砖瓦卷起，向远方而去。
二长老落在地上，瞥了一眼楚真芸，见她神色犹豫，心中暗自咬牙，怒吼道：“楚悲风！我堂堂楚家二长老，绝对不会死在你的手里！今天，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二长老抬手拍出一掌沈悲风对在一起，阴阳力喷涌，二长老倒退而出，又落在了楚真芸身后。
二长老焦急万分，再不动手，沈悲风和楚沛凝就要看出来了。
他一咬牙，三度抬掌，眼中却是隐含泪水。
“噌——”
楚真芸忽然拔出短剑，刺进了二长老的后背，短剑齐根没入，鲜血狂涌。
在场众人皆是一呆。
“不——”
楚沛凝惊呼出声。
“啊——”
沈悲风忽然爆喝一声，身形一闪，就落在了二长老身前，他一把掐住楚真芸的脖子，将她举起，楚真芸剧烈地挣扎着。他略一咬牙，伸手将楚真芸扔到了地上。
二长老张嘴吐出无数鲜血，沈悲风脸色惨白，冥戒一闪，地上出现数瓶丹药，他慌慌张张将一瓶瓶药拿起，片刻后，忽然暴躁地将其摔成碎片！
他大喝一声，阴阳力倾力没入二长老的手中。
二长老身躯抽动，抬手抓住沈悲风的手，指了指楚沛凝，“凝......你......”只说了两个字而二长老就没了气息。
“爷——爷——”
楚沛凝痛呼出声，沈悲风身躯一晃，瘫坐在原地，他抱起二长老，走到楚沛凝身边，将他放在了楚沛凝怀里。
楚沛凝泪如雨下，抱着二长老的尸体，痛哭出声。
沈悲风身形一闪，楚真芸的一只手臂高高飞起，他沉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侍奉二长老多年，为什么会杀他！”
“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楚真芸笑的肆无忌惮，笑的歇斯底里，尽管手臂还喷着血，但她根本不在乎。
“你问为什么，好，我告诉你。我一直服侍他，从小到大，一直服侍他。他年轻时候很暴躁，但我知道，他对人很好，对我很关心。甚至为了我这样一个下人，还和别人大大出手。这么多年，我一直孤身一个人，你知道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我喜欢他，我爱他！”
“那你......”
“所以我才要杀了他！”楚真芸歇斯底里地怒吼着。“我已经六十多了，我等了他五十多年，五十多年啊，从一个少女，等成了一个老妪。一个女人，一辈子就一个五十年！过了这五十年，要么是黄土，要么是苍老容颜！”
场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向楚真芸，就连楚沛凝都呆呆地看着她。
楚真芸看着二长老，轻声道：“他娶亲的时候，我又痛，又高兴。我替他开心，为自己伤心。他夫人死的时候，我很难受，因为我知道，他比我更难受。难受的时候，我的心里有些无耻的窃喜，我觉得，可能，我的机会来了。于是我等他。他儿子儿媳死的时候，我比他还难受。我越发觉得，他需要我，不止是作为一个下人。”
沈悲风哑口无言，楚真芸摇摇头，看着楚沛凝，道：“沛凝，这种感情，你也懂，不是吗？”
楚沛凝咬破了下唇，鲜血沾湿了贝齿，她自幼失去父母，奶奶更是从来没有见过，楚真芸待她如待亲孙女一般，现在，她杀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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