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茶几上。
“贼子,欺我苏家无人否?”
“哥哥你有所不知,那虞无忧,携消灭萧家之威,不可一世,对于我的招揽,更是不屑一顾,妹妹一介女流,实在是无力抗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产业被勒令整顿,再这样下去,苏家可真的就要败落了。”说着,苏如儿竟是痛苦地捂脸哭泣了起来。
苏贺一向最疼惜自己的妹妹,看到自己的妹妹哭了起来,顿时心如刀割,一把将之搂在怀里。
“如儿不用担心,哥哥回来了,帮你出了这口恶气,反了天了,这小小的姚县城里,还出了这种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哥哥,你可不要小瞧这虞无忧,据我所知,这虞无忧能够一人战胜萧家七人合力,端的是个人物,更有忠义帮上下作为后援,要不如,等师尊他老人家来了,再共商大计!”苏如儿紧张地抓住了苏贺的衣角,报复归报复,要是自己的兄长陷入险境,这是苏如儿不想看到的。
“哼,能强到哪里去,萧家的实力我也知道,一群修炼了低阶功法,也只能在这小城里面作威作福了,平日里,是我苏贺不在,要在的话,姚县城第一家族的名号,哪轮得到他萧家!”苏贺一脸傲气地说到。
不出井底,不知天之大也。
自从他因为天资灼灼,拜入在济水拳宗门下之后,这才是领略到了真正的强者之威,区区一个萧家,实在是不落他的眼。
“至于你说的那忠义帮,倒是有些棘手,我毕竟只有一人,要是这群人不顾颜面,一拥而上的话,的确是讨不了好。”苏贺捏着下巴沉思道。
“有了,那虞无忧,既然能孤身入险境,想必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与其玩些小手段,倒不如真刀真枪地对上一场,要是他落败了,那以后这姚县城的话事权,就交由我们苏家,我想,他也不会拒绝吧。”
打定主意,苏贺连忙手书一封战书,交由苏家下人送往了忠义帮。
“那苏贺入城了。”任义秋从外走来,朝着几人说到。
“这苏家的龙子终于是回来了,怎么样,那个济水拳宗的长老,有没有一起跟来,苏家内部,可传出了什么声音?”狮峰正在和虞无忧攀谈,见到任义秋满面笑容地走进来,好奇道。
“嗨,别说了,今天城门口迎接他的人,除了苏家上下之外,竟无其余一人,那济水拳宗的长老,也没有见到人影。”任义秋端起了狮峰的茶杯,重重地抿了一口,神清气爽道。
“那这苏贺,恐怕是不好受啊。”狮峰笑了笑,看向了虞无忧。
“无忧兄弟,你说,先前这苏如儿说了这么多的狠话,她会做什么打算呢?”
虞无忧摇了摇头:“苏贺再厉害,再傲气,也只是一个人,我想,这苏如儿也不会看着他的哥哥跳入火坑的。”
“既然那济水拳宗的长老没有按照约定和苏贺一起归来,我估摸着,或是还有事要处理。”
“那苏贺据说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加上自己宠爱的妹妹吹的耳旁风,肯定是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我猜啊,最大的可能,就是给我下一个战书,来一场一对一的公平对决!”虞无忧思索着回答道。
“那苏家苏贺,据说是已经有了六脉的修为,不知道真正的战力又有几分啊。”狮峰满身战意地说到。
“打一架不就知道了,看,来了。”虞无忧朝着狮峰说了一句,便见到一个忠义帮的帮众急冲冲地跑了进来,手上还捏着一封信封。
接过一看,信封上写着‘苏家苏贺,邀战虞无忧’。
“你可真是神了!”狮峰一边拆着信封,一边朝着虞无忧说到。
“看看怎么说。”任义秋探过了大脑袋。
“虞无忧,我是苏家苏贺,闻听你战力卓群,败萧家于一役,深感佩服。
然你欺我妹妹,视我苏家无人,强行逼迫我苏家整顿产业,此为我苏贺不耻也。
我今日即归,当看不得你这般小人行径,若还有几分胆气,便与我正面一战,你若胜之,我苏家今后以你马首是瞻,若我胜,还请让出到嘴肉食,我苏家胃口不大,祖辈基业不可败!
苏贺拜上,斗场静候!”
“这苏贺倒也磊落。”放下信纸,虞无忧含笑道。
“人家都要和你打架了,你还说人家磊落?”吴雅讶异道。
“无忧兄弟的意思是,这苏贺有一说一,字里行间,没有高人一等的意味,目的就是想为苏家出头,素来听闻苏贺兄妹之间感情极佳,寻常人要是忽逢家族巨变,再加上家人耳旁风那么一吹,早就忍不住打上门来了,这苏贺打算倒只是要和无忧公平一战,是个人物啊。”狮峰笑道。
“的确,果然是出去历练过的人,很清楚,修者之间,只需要比上一场,以高下判就行。”虞无忧站了起来,理了理衣物。
“你这是要,去迎战?”看着虞无忧的动作,吴雅怎还不明白。
虞无忧伸出手臂,在吴雅的玲珑翘鼻上刮了刮。
“别人有君子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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