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伐,终归难逃一个情字,子期那混小子的兄弟之情,小虞姬的亲人、爱人之情,让他彻底的沦丧,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我想告诉你们,只有血路,才能真正的让五个孩子冲破这九重天,也只有血祭,才能重现你们心中的上古虞族!”
树先生的话,不亚于阵阵道雷,让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最终,虞文若站了出来,独自面对众人,说出了:“我为五小之师,愿以我血,铸就孩子们的逆伐之路!”
虞文若是虞族的第一智者,心中的最大抱负,便是重现虞族光辉,他的这番话,也让众人无法反驳,如果要说对于五小而言,最重要的人是谁,舍虞文若弃谁?哪怕是虞搏虎,哪怕是朱尧媖,对于五小而言,都没有这个老师来的重要!
在经过长时间的讨论之时,最终决定,如有可能,虞文若以身陨为代价,以血为五小铺路。
天道不仁,但树先生终是留有一线生机给了虞文若。
在墓老亲口说出把自留的风水宝地留给虞文若的时候,树先生还是拿出了青祖的一片蜕鳞,希望可以保全虞文若的一线生机。
不曾想,阴差阳错之间,吞服了海东青真血的小青,逼出了虞文若的这道最后的护身符。
虞文若缓缓的闭上眼,将自己那碌碌无为的一生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个遍,直到近几年,看着五个孩子的不断成长,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虞文若的眼中,已是有了一丝死志。
“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虞文若一言,宛如惊雷,响彻众人耳畔,跪伏在地的虞承志睁大了双眼,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虞文若。
他不明白,为什么虞文若会在这时候,昏了头一般的说出这番话。
不仅是他疑惑,其余的祖地众人除了虞言等金身境之上的强者之外,也都是纷纷的看向了他,五小更是呆在了原地。
高居云端之上的海山在听到了虞文若这番求死言语之后,愣是呆住了,身后的其木格和巴尔思等人,更是以一种奇特的眼神打量着虞文若这个宛如神志不清的老人。
“文若!”虞承志反应过来,急忙喝道,却不想海山的笑声如浪潮一般传来。
“哈哈哈……求死,你以为我海山,是一个心软之辈吗?”海山看着一脸死志的虞文若,轻蔑道。
“那你就来吧,我虞族儿郎,生当做豪杰,死亦坦荡荡,你海山虽强,但我虞族儿郎,不惧你,若我皱一下眉毛,就当我是软蛋!”虞文若不顾虞族众人诧异的目光,毅然的从众人身后走出,站在了虞承志身前,目光坚定的看着高空俯视芸芸众生的海山。
“承志,起来,不必再求这等暴虐成性之辈,我虞族儿郎,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最后三个字说完,虞文若浑身的气势一震,竟是冲散了海山那若有若无的威压。
“好,很好,虞族人,还有你这般硬骨头,我留你全尸!”海山也是被虞文若的豪情感染,大笑着说到。
虞文若对海山的话语置若罔闻,反而是放声说到:“孩子们,记住,不要哭!文爷爷虽死,但依旧,在天上看着你们,我……”
虞文若的话没有说完,海山一指点出,活生生的从虞文若的额头穿透而过,虞文若的身上没有留下一点伤势,却是气息全无,径直朝着后方倒去。
“文爷爷!”
“文若!”
“文叔!”
祖地众人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纷纷的跑向了向后倾倒的虞文若。
不再跪伏的虞承志抱着虞文若渐渐冰凉的躯体,两行清泪从他的脸上滑下,滴落在了虞文若已经苍白的面颊之上。
“文爷爷……”五小更已是泣不成声,痛苦的哀嚎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五小险先昏阙。
“啊!”各种悲泣的声音响彻在了祖祠上空,一众身受重伤的老人,更是在地上攀爬着想要去到虞文若的身边。
海山端坐云霄,不屑的看着这一幕,在他的一生之中,不知道见惯了多少这样的场景,大草原上的唯一准则,就是强者为尊,弱者,轻则丧生,重则族灭,只有绝对的实力,才是大元可以横据北方的唯一法则!
“海山,你个狗娘养的,老娘跟你拼了!”胸腔之中,早就被怒火充斥的朱尧媖,在虞文若死后,再也无法压抑了,虞搏虎更是不拦着她,手中雷鸣长刀出现,站在朱尧媖的身边,同时面向了云端之上的海山。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一群蝼蚁,还想翻天。”海山不怒反喜,看着下方的一对夫妻,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上古遗族啊,看来,今天,就要彻底消散了。”海山看似感叹,脸上,却是满满的成就感,他最喜欢的,便是这种执掌他人生死的快意,将一群蝼蚁逼疯,或是磕头求饶、或是凌然赴死!
“虞族这些人,都是疯子吗?”一直默默无声抱着伤重的姜长靖的姬长青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不禁内心感叹道。
“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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