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暗叹一口气,恢复如常…
这冀州…早已不是他冀州牧韩馥说了算的了,这事儿谁谁心里都清楚。
“呵呵…无事无事,”袁绍的表情转而变得和善起来,“此君忠诚之士,可敬。”
这一句话的意思很多,各人心里想的不同,可能就会变了味——或是字面意思,或是你韩馥配不上这般忠诚的属下,又或是你丫耿文威太牛逼了,我袁本初‘敬’你!
一见面,氛围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待落座,就先是寒暄一阵,是真寒暄,完全得不到要义的那种。这次是袁绍遣人让韩馥来的,韩馥也乖乖听从了,对外称行诸县、国。
韩馥不知道袁绍叫他来究竟是要做什么,但是隐隐能猜到…是很重要的事儿。
正当二人尬寒暄的时候,袁绍的太守府忽然闯来了一衣衫褴褛的醉汉,其状若疯癫,直扑到袁绍厅堂门口的石阶前,高声呼道——“韩馥,汝不裇民情,只顾享乐,遂官声不彰,民众不戴,今日汝扪心而自问,汝这冀州牧仿若萤火之微,袁府君却如天上赤日,不若汝去牧伯让与袁府君罢!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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