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也没说什么。
“这就是…那崔博酿的酒?”慕容旦从案前取了巾帕拭了拭嘴,喃喃自语道。
他为何会对此酒感兴趣,正是因为酿这酒的人的大名儿他听过!同样,就连那人的文章,他亦是习过!
“哦?”甄奂顺着慕容旦的方向看过去,却是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那慕容旦的坐法分明就是汉人的正坐,而非帐内众人那般的胡坐。
这他喵的可不像是个鲜卑人呀!但是明明他对沙琪玛的自称是“儿”!难道…绿了!?
“你也知那崔博?”绿不绿甄奂没啥计较的,反正他是对眼前的小儿生了兴趣。
慕容旦点了点头道:“我学过他的文章,听过他的事迹,乃知崔君是不可多得的大才,惜乎不是我鲜卑之人,该杀!”
甄奂:……
这让他说什么好呢,原来这娃娃是个崇尚汉文化的暴徒啊!才多大年纪?就要杀人!?
当然如果能杀了崔博,那是最好的,谁让这厮和他主子袁绍不对付呐~
……
“快!快!搬东西!”帐外,夏侯兰处,一大群髡了发的鲜卑人涌了过来,嘴里嚷嚷着让人听不懂话。
惜乎阎柔不在此处…夏侯兰听着这鸟语莫名生出了这个念头。
阎柔从小就辗转在乌桓、鲜卑处做俘虏,对他们的语言最是了解,可惜了…不在!
好在旁边儿有董鲜卑话的,低声将他们说的话翻译了一遍。
夏侯兰瞳孔猛地收缩,原来…这群人是来接管这批货物的!
不能再犹疑了,就现在——
“带把儿的丈夫们,随我尽杀胡狗!”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