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易地凿穿之!
只是转眼间,韩当和在他带领下的骑士们已经将樊稠前排的阵型,完全冲散了!
而韩当一军,越过了敌军,在满是石砾的地上拼命地勒马…
西渡津道南因果水和洛水的冲积显得十分平坦,但也还有冲积而留下来的巨石沙砾,此地非但不利于步卒,更是不利于骑卒,眼看着韩当军便有数十骑士连人带马栽倒了…
韩当不想这般,但他还是这么选了,因为战马冲刺后,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此地虽然恶劣,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约莫着百息的功夫,战马停下了脚步,骑士勒马转向,接下来他们准备着再往左前方冲刺。
韩当再次挥动着他手中的大纛,骑士们闻令而动…
……
一波过后,樊稠的前部几乎是乱了套,直到韩当军勒住了马,消息由中军传到了前部…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了!
“竖牌持矛!”樊稠暴喝了一声,除了他身边的卫士,所有人都动了起来,牌连牌,矛从缝隙中穿过。
他大概猜到了,敌军可能会在这一波冲击他们的中军!
他千般谨慎,但仍是被人偷了一波,不过他还没有慌,敌骑得数量看上去也就千骑得样子,还有得搞!
只要结以矛、盾方阵,阻挡了骑兵的速度,那么他们也就是高级步兵对了,甚至还有所不如。
疾驰中的韩当自然也注意到了樊稠军的突然变阵,他心里暗道不妙,他这一波本是冲着尾部去的,但是估计错了方向,眼看着还有百余步就要撞上樊稠中军,停肯定是停不住的,因为会死得更快…
他一纛横扫旁边副马,副马吃痛,那自是撒开了脚丫子跑,那马儿一骑绝尘,正是直奔着那矛、盾方阵冲去。
他此举一出,与他一排的骑士有样学样,结果就是副马狂奔,脱离了大队骑兵,先行往枪口上撞。
战场形势变幻莫测,韩当相信,他若是晚上一步做这个壮士断腕般的决定,这些骑士可能会死得更多…
嘭嘭嘭…嗤嗤嗤…
那些狂躁的马儿,或撞到了矛上,或怼到了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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