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熟络起来。
善仁道:“善仁看金大哥也是一直爽的汉子,也就有什么什么了。善仁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前两江总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有人他是酷吏,可又有那么的学子与百姓为其名冤,这使得善仁也有些糊涂了。”
金锋听善仁完,口打唉声,道:“不瞒善仁老弟,我金锋认为裁龄大人还是一个好官,起码让两江那么多有百姓都有地种,有饭吃,同时这两江之地还建了那么多的学校,让贫家子弟也都可以读书。
只是听裁龄大人对盐帮的兄弟们做得有些过了,那也是十几万人啊,听都被他们给卖了。而现又想来对付我们漕帮了,所以漕帮才会有这么大的抵触。”
善仁听完之后,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有人从中挑拨离间,才使得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善仁又接着道:“金大哥觉我善仁如何?”
俗话酒是联络感情的桥梁,众人也是相当的熟络了,所以善仁才有此一问。
金锋道:“金锋虽以善仁贤弟刚接触,但也能看出善仁贤弟是一个豪爽之人。”
“好。”善仁道:“那善仁金大哥面前就有什么什么了,如果善仁裁龄大人并没有将盐帮任何一个贩卖出去,只是让他们去了台湾岛、琼州岛与吕宋岛,并且那里还分给了他们土地,金大哥你信不信?”
金锋听了善仁的话,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双眼微眯,看着善仁,船仓中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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