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埋怨她,反而还给她喂红糖姜水。>
这人与人之间,真是高下立判啊。>
“你怎么还哭了?是不是这红糖姜水有点烫嘴?那我先给你吹一吹。”贾瑞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勺子吹嘘着,他那严肃、认真的神情,没有一丝作伪,让平儿姑娘都看得有些痴了。>
她把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搂住贾瑞的腰部,眼角含着泪花说道,“我不是怕烫嘴,我这是激动的泪水啊。”>
“胡闹。都来月事了,还把手放在被子外面,到时候风寒感冒了,怎么得了?”贾瑞故作发怒,又把平儿姑娘的手塞回到被子里了。>
他给平儿姑娘喂完红糖姜水之后,又吩咐司棋从厨房里取来那个汤婆子,强行塞到平儿姑娘的被子里面,让她抱着这个汤婆子睡觉。>
贾瑞还告诉平儿姑娘说,他已经吩咐给书高,明天就去市集上买一些大红枣回来,让她务必多吃一些红枣;月事期间,她也不能碰凉水,有些衣服鞋袜要清洗时,可以都叫小丫头们去做,哪怕是让贾瑞自己代劳也行。>
平儿姑娘一一点头应着。她看到贾瑞脱下衣裳,便拉开了被子一角,让贾瑞顺利地钻了进来。>
她脸上一片羞红,耳垂那里似乎要滴下血来,咬着贾瑞的耳朵,轻声细语地说道,“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当时不愿意尝试。但现在,仅凭你对我的好,我觉得自己也是可以接受的。”>
“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贾瑞简直哭笑不得,他很不客气地在平儿姑娘的脑袋上面,重重地敲击了一下,装作很生气地说道,“你不会以为我今晚献殷勤,就是为了那种事吧?你这分明是在侮辱我。”>
“好好睡觉,再不要胡思乱想。”贾瑞假装呵斥道。>
两人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很快,平儿姑娘就又有些不安分了。>
她推了贾瑞一把,低声说道,“那要不今晚,你就去司棋那里睡吧。我看你每次见她,都眼馋得很,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扒下来。”>
平儿姑娘对他的观察,竟然如此细致,让贾瑞有一些无地自容。>
贾瑞倒也没有矢口否认,而是强行狡辩道,“我哪有你说得如此不堪?我纯粹只是带着一种发现美、欣赏美的眼光,去看司棋这个丫头的,不过就是比别人那里,多看了两眼罢了。这本来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怎么就到了你嘴里,都把我说成是一个色中饿鬼了?”>
说到后来,贾瑞还开起了玩笑,他笑道,“我可要警告你,我们熟归熟,你要是故意败坏我的名声,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贾瑞还故意轻笑了两声,显然是想转移话题。>
但平儿姑娘却不肯轻易上当,反而还揪住这个问题不放,“你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做贼心虚了?当我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是吧?你的眼光那么火辣,还说只是发现美、欣赏美,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见平儿姑娘对他仍然是不相信,贾瑞遂把自己的内心想法告诉了她,“司棋喜欢她的表弟潘又安,她又不喜欢我。我如今有你和彩明、坎迪三个好女人,早已是心满意足,不可能再做出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丑事。前几天,我已经派书高给她父母和表弟,都捎信过去了。这个事情,你们想必也是知道的。等他们任意一方,筹集到五十两银子,就可以把司棋赎回去了。”>
听说司棋喜欢潘又安,不喜欢贾瑞,平儿姑娘很是为贾瑞打抱不平。>
她气鼓鼓地说道,“那个潘又安,怯懦猥琐,又没有真本事,有什么好的?我看他给你提鞋都配不上。她不喜欢你,而喜欢那个潘又安,那是瞎了她的狗眼?有她后悔的那一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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