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也不知如何,竟然到现在都没起床。>
不多时,房间门从里面打开。>
莫贞干站在门里,一眼看见许元休,双目之中,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许元休微微一怔,他以为莫贞干是看出他修为大进,是以惊讶,连忙将想好的说辞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看有没有什么漏洞。>
同时脸上笑吟吟地道:“师兄睡得可好?”>
莫贞干听了,顿时收回惊异的神色,道:“啊……许师弟……>
甚好,甚好。”>
莫贞干说完,清咳了一声,道:“师弟,咱们该出发了吗?”>
听见这句话,许元休顿时松了口气,道:“一切都听师兄吩咐。”>
他虽然编好了一段说辞,然而毕竟是在一夜之间,修为连升了两重,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引起别人的关注。>
不过,今天的莫贞干似乎有些奇怪,按照他的性格,既然察觉到他修为的突变,那还不是要追问到底么?>
莫非……是他城府极深,有意不问,以待事后旁敲侧击地慢慢打探?>
这……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嗯……”>
莫贞干“嗯”了一声,道:“那么,咱们就出发吧。”>
“好。”>
两人下了楼,胡乱吃了顿早饭,又备下了一些干粮和路途的应用之物,便准备离开驮山镇。>
然而,莫贞干对此,却似乎有些犹疑,他破天荒地向许元休问道:>
“师弟对咱们此行,可有什么建议吗?”>
许元休一怔,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一切遵从师兄之意。”>
按照莫贞干的性格,只会特立独行,绝对不会询问自己的意见。>
果然,他肯定是一眼看出自己修为的变化了。>
不过,既然他不肯直接开口询问,反而准备绕弯子,也正合许元休的心思。>
任你诡计百出,我只固待不变。>
“嗯……那好。”>
莫贞干说完,咧开嘴一笑,伸手拍了拍许元休的肩膀。>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镇子,架起纸鸢,飞了起来。>
他们自出朝生观后,一路向西北飞行。>
而此刻莫贞干却折而向西。>
一连数日,两人或飞行、或骑马,竟然只是闷着头赶路。>
沿路所过城镇,竟然毫不停留。>
除非食物尽了,才到一些小集镇采买。除此之外,就连晚上,都宿在野外。>
而莫贞干也一改往日的性子,一路上沉默寡言,两人竟是极少交谈。>
七日之后,许元休渐渐察觉有些不对劲。>
莫贞干从那晚之后,几乎变了一个人一样,愈发地让人捉摸不透。>
而他们的行进方向,始终向着正西方。>
这天晚上,两人又来到一处荒山之中,露宿野外。>
此地,已经距离梁州的边界不远。看莫贞干这样子,竟然是要飞到梁州去么?>
梁州,那可是天玄门的地盘。>
而他们朝生观,可是刚刚跟天玄门经过一场生死大战!>
两人扎好了营帐,生起篝火,夜色已经深沉。>
稀星无月,大地一片漆黑,只有他们这片地方有一朵亮光。>
两人坐在篝火旁,就着清水啃着干粮,沉默不语。>
许元休有些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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