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可以。不愧是来生的女王，够爽快。”
“不过，有些黄金来路不是很正。”罗格说：“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张汶道：“三天后我还会出一批这种品质的牛肉，共计9千克。能吃下吗？”
罗格闻言深深的看着这个打扮怪异的男人，仿佛是要将他刻到脑子里一样：“在夜之城，还没有我罗格吃不下的东西。”
“非常好！”张文笑道：“看来可以提前开香槟了。对了，能帮我办个身份证明吗？我在夜之城还是个黑户。”
“举手之劳。”罗格说：“两个小时后，的资料库里就会有你的名字。”
双方都十分有默契，各自笃定对方不会黑吃黑。罗格想要的是细水长流而不是杀鸡取卵，而张汶有把握跳窗逃走全身而退。
话音刚落，车子停了下来；显然已经到了瑞吉娜公寓的楼下。
瑞吉娜挂断了电话。就在此时，她的屏幕再一次亮起，上面是几条消息：
“我的螳螂刀彻底报废了，瑞吉娜。今天抓的那个赛博疯子用榴弹炮把它打坏了。”
“今天会有个叫多蒙的人来找你，他是我一年前的老相好，有两年前派发的通行证。”
“又有赛博精神病出现了。我得走了。”
张汶眉头皱起。通行证的起效日期是2076年10月5日，不是两年前。
“有可能是她为了保护我的秘密。”张汶趁着罗格上楼的功夫问瑞吉娜：“刚才你说的那个治疗赛博精神病的项目是怎么回事？”
“那是老队长提出的企划，梅丽莎是最后一个被治疗成功的赛博精神病。”瑞吉娜说：“自从老队长死亡后，这个项目就再也没启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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