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造出纸来。>
就算造出来,如果不能比上今之竹纸,恐怕也是白费力气。>
糜竺带着人一路往里走,到了大门口却被人拦住了。>
“没有大同文书,外人不得进厂。”>
守门人面无表情地拒绝了糜竺的要求,见他带来的人多,还拿出竹哨吹响,召集来一队侍卫。>
看着刀甲具备的侍卫,糜竺连道:“诸位莫要误会,我等从徐州慕名远来,不过是想买些竹纸回去。”>
守门人道:“想买纸,可以去城内市场,这里外人不得踏入。”>
糜竺不死心道:“不知大人所说的大同文书为何物?可有途径获得?”>
边说着,糜竺边朝后方示意。>
侍卫统领上前,拿出一袋银钱,朝守门人递去,换来的却是一众人冷漠的眼神。>
糜竺连道:“在下没其他意思,不过是聊表心意,诸位守厂辛苦,拿去打几两酒来润润喉。”>
守门人和一众护卫还是冷冷地看着糜竺,一句话也不说。>
糜竺这下尴尬了,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种情况。>
哪怕一些地方的人迫于形势不收礼,见他如此,也会好言相告情况。>
这冷冷地看着他们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话呀。>
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僵局。>
“这位兄弟,可是打算来纸厂进货?”>
说话的正是早先一步前来的严父。>
他刚才被竹哨吸引,见纸厂守卫奔行,就拉着严颜前来查看。>
本想看看有哪个愣头青找事,也好出手博取一下大同军的好感。>
看下来才知道是一场误会,是外地人不明情况,直接到纸厂进货。>
这些傻瓜,以为谁都有资格来纸厂进货吗?>
这可是他们这些股东的特权。>
看着糜竺等人的狼狈,严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优越感。>
然后他又看糜竺雍容大方,身上穿着的,身后带着的人,显是其他地方的一方豪强。>
严父突然想到他可以把对方发展成纸厂股东啊。>
当初大同军和他们这些股东的一纸约定,如今也在变成现实。>
发展好的人,早已在大同军中挂上职称。>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严父上前,热情地迎向糜竺。>
糜竺这时正不知该进该退,见有人插话解围,连道:“徐州糜竺,糜子仲,见过世兄。”>
严父抱拳还礼:“临江严守一,这时犬子严颜,严希伯。”>
“严家主,希伯兄。”>
三人寒暄完,严父拉着糜竺朝外走。>
一路上,糜竺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能单独进货了。>
只是面对严父的拉拢,他面有愧色道:“严世兄,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正是应张开族长的邀请,来纸厂探查,也是在下谨慎行事而已。”>
严父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无妨,既然子仲已有介绍人,我就不再插手,不过我与子仲一见如故,不如去城内对饮一番。”>
糜竺欣然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城内酒楼。>
酒至半酣,糜竺感叹道:“不行万里路,不知天下何其之大,不想这小小秭归,繁华更胜我徐州治所下邳,不知是何等大才在位,才能让治下百姓有此风貌。”>
不由得糜竺不惊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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