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家里的妇人可以一起来做工,可做半日或一日,工钱不变,如果家里孩子没有人照顾可以一起带来,并管一顿午饭。>
谁让女子也能抵半边天呢?>
尉重昏睡了一上午,他只觉得这个觉睡得是真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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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就又看到了笑嘻嘻的顾言,眼看着顾言招呼着腊梅赶紧上菜,菜很快就上齐,尉重才落座,就见顾言从桌子下拎出两个大酒坛子。>
“来,先漱漱口。”>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侯爷,您在里面吗?老夫人说我得寸步不离地看着你,我进来了啊。”>
尉重看到杜孟那贱兮兮的笑脸,双眼一黑,这他娘的都是陷阱,哪有侯爷不说进来你就能进来的?>
顾言和尉重开始喝酒,这次是真的两个人喝,喝着喝着吧就不对了,尉重就低头捡筷子的工夫,抬起头发现酒桌变成了三个人。>
抬起头,杜猛捧着酒碗,正真诚地看着自己,然后稀里糊涂的碰杯,稀里糊涂的就干了。>
大帝看着账本有些头大,不是看不懂,而是还不习惯那些标点,读的时候他的本能还是会自动地断句,可以一看账本都已经用标点断好了,眼睛看得和脑子想的有冲突,看着头疼。>
耐着性子看完,合上账本后叹了口气:“这才没几日,这么早呈上来是为何?”>
朱高炽有些不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看了看他的脸色,回道:“安侯说咱们是股东,享有知情权和监督权。>
这七万贯里面绝大多数是煤炉子的收益,剩下部分的收益是煤石的,安侯把这个呈上,一是让孩儿心里有个底,这事算是做成了,日后等着正常的收益分红就行。>
二是,安侯准备把炉子这块进行一个简单的分割。”>
“分割?给老二?”>
朱高炽心里一惊,却依旧面不改色道:“安侯说谁也不给,他说第一波炉子该有的基本都有了,剩下的零零散散也没有必要花大功夫集中去做,做了也不赚钱。>
他的意思是把这个利让出去,应天府内谁想做都可以。>
至于百姓选谁的,认谁家的,就各凭本事了,优胜劣汰,大家互相竞争的情况下才能出最好的炉子,最结实的炉子,百姓也会买到最适合心意的炉子。”>
“嗯?”大帝放下茶碗:“这句话说得好,有理有据的,来,郑和记下来,记下来,内务府那块儿得多学学。对了……”大帝站起了身:“听顾佐说今日城内突然有流言说女子也抵半边天,这也是顾言的手笔吧!”>
“嗯!”朱高炽点了点头。>
大帝冷哼一声:“没大没小的!这小子真的以为我不敢拿大脚踹他是吧?”眯着眼瞟了一眼又瘦了的大儿子:“他给你说了为什么?”>
“说了!”>
“混账,就不知道给我递帖子,天天拿你当传话筒,谁是君谁是臣都不知道?”>
这话有些重,朱高炽听着胆战心惊,见父亲不是特别生气,仗着胆子解释道:“安侯他也生气了,为此他还特意地写信倒苦水。>
他说给你写信太麻烦了,他也不知道给您说事儿是按题本走,还是按奏本来。>
题本走吧,得先给内阁,内阁票拟以后要给司礼监,司礼监盖章了以后您才能看到。>
他还说他一个七品官的奏本无论怎么紧急的事情都是搁在最后票拟的,官员职位的大小决定着事情的大小。>
一来二去,等到把本递到了你的手上也就几日后了,那也没了时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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