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夹起了一块皮蛋,疑惑的说:“莲姐姐,怎么了?突然叹什么气啊?”
“来,喝酒,喝酒。我说了,你一个年轻小伙子也不懂。”
她拿起举杯,又是一大口。
我只是身体发生异变,看起来像十八岁,哪里不晓得她什么意思?
她有男女那方面的想法了,但我就是看看,一点行动也没有。
她觉得我城里来的,又年轻,看不上她这种荒凉小镇三十岁的女人。
她伤感了。
我又倒了一杯酒,举起来说:“莲姐姐,给我五十块钱,我陪你喝一杯咋样?”
她怔了怔,也不知道咋想的。
掏出口袋卷着的几百块钱,往桌上一放。
这不单把从我这赚的钱,还把她今天两百块的工钱,一起全拿出来了。
她醉醺醺的说:“来,喝。你要没事的话,陪姐姐不醉不归。”
俏脸发红醉醺醺。
是稍醉,也是在演。
我一把拿过桌上的钱说:“好姐姐,我陪你,不醉不归。”
她被我喊的一个哆嗦,迎着我目光的眸子,醉眼惺忪,又带着波光。
她晃了晃头,吃了点菜,拉开羽绒服拉链。
里头针织衫毛衣勾勒出来的高耸。
线条很美。
她脱了羽绒服,叠好,放在炕旁边说:“这酒烧人。”
“姐,我收了你好几百块钱,你只要喝酒吗?要不我给你按个肩膀,捏捏腿,这样你也不觉得花这么多钱太亏啊!”我从桌子对面,挪到桌子侧面,用眼神示意她转过去,面对着房门,背对着里头。
她紧张的憋了口气,惊慌的往门那边瞄了瞄。
我伸手捏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外转。
她开始躲了两下,缩着肩膀任由我转过了面。
我蹲到她侧后面,调整好姿势,嗅着她头发散发出来的气味,还有女人特有的气息,不轻不重捏着她的肩膀。
她缩了几下肩膀。
我问:“怎么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说:“痒!”
这话一说出来,她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娇躯绷直的一下不动了。
我依据慢慢捏着她的肩膀,好奇的说:“莲姐姐,你给我讲讲放养,有哪些好玩的事呗?你有没有碰都过狼什么的?”
“干活哪有什么好玩不好玩的。要说狼的话,我小时候放羊遇到过,最近十几年都没有碰都过了。”
“那你小时候碰都狼的时候是多大……”
随口聊着闲天,等她放松下来,我的手稍微有些不老实了起来。
也没有过份,就是不经意的按领口往下碰一下。
捏她手臂的时候,指头稍微碰一下。
她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但她呼吸标调,以及心跳加快的声音,以我的耳力都听的一清二楚。
我身体变异模样跟十八岁差不多,但终究不是,对男女这种事并不着急。
更愿意体验心跳较快的过程。
以及乐意像拿小鱼干逗猫一样,把猫逗得喵喵叫,恨不得扑过来一般。
体验那种成就感。
给她按肩膀,按了差不多十块分钟。
她扭过头,浑身无力,几乎是靠在我身上才能坐稳,她说:“那个……那要是不嫌弃姐姐老……那个……”
听到她这种近乎直白的表达。
我心情极好,成就感极大的在她耳边一声低语:“我哪能嫌弃姐姐老?”
就当我准备下手吃肉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咚!咚!咚!
一个粗糙的嗓音传来说:“莲嫂子,外头打麻将要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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