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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妇人面相上还是个土断命格,这种命格的人,往往很难有子嗣。
当然,事无绝对,面相命格本就不能当做定律。
可当谭云龙押着王朝南回来,李追远也观察了其面相后,发现这王朝南居然也是个土断命格,而且比之其妻子,更重更明显。
几乎可以拿去《阴阳相学精解》里,当该命格的标准范例。
李追远可以不盲信命格学说,但他信概率学。
所以这个叫“勇勇”的男孩,应该不是他们的亲生骨肉。
这会儿,路上有警车开了过来。
等同事们到来后,谭云龙交接了嫌疑犯。
在王朝南被押入警车后,李追远手中提着的塑料袋开始轻微颤抖,一缕缕普通人看不见的黑烟开始溢出。
杀害自己的凶手被抓住了,她也终于得到了解脱。
黑烟中,唐秋萍对少年做感谢状。
“谢谢……真的是太……”
“滚。”
李追远对这位学姐的印象糟透了,作为一个邪祟,要是说因死去太久从而忘记自己是谁的话,那还情有可原,可偏偏她就算当鬼时,所展现出的行为逻辑也是让李追远难以忍受。
润生上次犯错他都生气了,却还得一直忍着你。
这双高跟鞋自己提了一路,不敢丢,生怕事情没完结再给丢了,又牵扯出其它因果。
少年现在心里没有什么“为鬼伸冤”“做了一件善事”的快乐满足,只有一种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蠢货的解脱。
相较而言,他更喜欢猫脸老太里的那只黑猫,那只黑猫不仅机灵,最重要的是听话。
所以,那晚少年愿意抱着它,陪它慢慢消散。
谭云龙刚拿出烟盒,从里头抽出一根烟点燃,就看见少年向他走来。
余树曾问过他信不信命,后来又改问信不信他儿子旺他,他那时脑子里想的可不是自家那儿子,而是李追远。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那天一个十岁大的男孩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对自己说出案情时,自己没摆架子也不推诿,就这么认真听了。
选择,是相互的,要是那天自己真的把他当一个小孩子表现出不信任和没耐心,那自己能不能调到省会来是其次的,自己的儿子也将失去一个高考状元陪读。
“小远,这次又谢谢你了。”
“警民鱼水情。”
“咳咳……”谭云龙呛了口烟,“对对,没错,是这个理,警民就该携手合作,打击违法犯罪,创建和谐社会。”
谭云龙不懂原因,但他懂怎么配合。
“谭叔,借一下你的火机。”
“给,这是你阿姨以前给我买的,可不便宜呢,送你了。”
“不用,我不抽烟。”
“平时用用也是可以的,我看电视里不是这么演的么,可以点蜡烛点香或者点什么黄纸。”
“咔嚓!”
李追远将高跟鞋放在火焰下,只是烧黑了点却怎么都烧不起来。
“谭叔,还你。”
谭云龙接过火机,紧接着少年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拿在手里一甩,符纸就自己燃了起来。
这是阿璃画的破煞符,拿来引燃这个,有点小题大做了,但李追远却不觉得浪费,可算是把一条线给断掉了。
符纸往高跟鞋里一塞,这只高跟鞋立刻燃了起来,另一只哪怕没塞符纸,也跟着一起燃烧。
“啪嗒!”
李追远把两只高跟鞋往田地里一丢,亲眼看着它们迅速烧成灰烬。
完事后,李追远拍了拍手,转身,迎上谭云龙的目光。
“谭叔,魔术手段,用了白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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