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十几个流派。
他们其实都可以自称茅山弟子。
只是咱们这些人,心里都清楚。”
听到这,温言念头一动。
“所以,双方见面要是互相不认识,就先念个诗号,自报家门?”
“呃,你要这么理解其实也对。
毕竟一见面,自称茅山弟子,鬼知道你是哪一派的。
忽悠忽悠外面的人就算了,这么忽悠内行人。
万一干了点什么不合适的事情,再自称茅山弟子。
那指不定就能见识一下闪电奔雷拳了。”
“哦,你继续说,这巫蛊,跟曾经的巫蛊之事,是一回事么?”
“不是,就是名字沾边而已。
都说了,这东西,是分支再分支,演化再演化。
时至今日,最多也只是能一眼看出来曾经的来头,跟什么有点关系。
但要说能一眼看出来具体根脚,那是纯扯淡。
那虫诅就是这样。
跟蛊有关系,跟巫有关系。
大概率,也跟三苗有关系。
但你要问具体跟哪一支有关,除了这方面的圈内人。
外人是不太可能知道,你也别指望烈阳部。
彩云郡、潇湘郡、骆越郡等等,好几个郡都有这些人在。
弄不清楚的,烈阳部手腕最硬的时候,也是怀柔政策。
你以为是三山五岳高手,烈阳部高手杀进去的?
不,是给修了路,修了桥,再给拉了电,最后助农扶贫的基层进去的。
三山五岳的人,嘿……”
说到这,老陈话音一顿,刚笑出声,看到温言就赶紧收敛了笑意。
温言也是三山五岳的弟子。
“没事,你尽管说,让人吃瓜吃一半,你不说了,你小心上厕所没有纸,抽烟没有火,方便面没调料包。”
温言毫不在意,他才没有那种遇事先维护三山五岳颜面的觉悟。
他更想吃瓜。
老陈四处看了看,给温言斟了茶,压低了声音。
“早些年的时候,你是不知道,尤其是整个郡都没三尺平地的地方。
那鬼地方曾经穷的叮当响,很多大山里,都非常封闭。
有一次出了个蛊毒的事情。
死了个人,还是茅山的弟子。
烈阳部的人,一路追查,追踪到了山里。”
听到这,温言忽然觉得好像看过案例。
“是不是有个家伙,在那祸害了一个妹子,后来提裤子跑路了,没当回事,后来挂了?
最后闹腾到茅山掌教都亲自去了?”
“咦,你听说过?”老陈有些意外。
“我只是看到过一点隐秘记载,有记载的只有这点,后面就没了。”
“就是这事,茅山掌教亲自去了,其实也是不了了之,因为不占理。
更重要的原因是,茅山掌教,也没法解决掉人家。
正面干架,能打得过他的,那的确少。
可在那,他压根找不到对手是谁,又不能把目之所及的人全宰了。
后来茅山就立了新规矩,不准门下弟子来招惹那里的女子。
管不住裤裆的,就全部逐出师门。
后来有段时间,真有什么任务必须去那些地方的时候。
茅山的人,就会客串一下赶尸匠,算是主动避免了一些麻烦。
给你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你可别一拍脑门,就去那种地方。”
温言撇了撇嘴,老陈都这么说了。
再加上那虫影,跟假神在故梦里追的模糊人影,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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