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便是有胆魄,她也得有能耐才行,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他能接受?”
胤禩摸了摸弟弟的脑袋:“不然呢,胤禵,其实你明白的对不对。”
“真可笑……”少年叉着腰,背过了身去,努力冷静后,才道,“八哥,这紫禁城里,到底什么才是大事,今日那么大动静,闹得宫里鸡飞狗跳,就抓了个答应?”
“十四弟。”
“大阿哥哭成那样,还有他过往种种,我还以为他对大福晋的情意有多重,这样的结果,他怎么不闹了,怎么不冷静下来,自己去查?”
胤禩道:“事有轻重缓急,再如何情深意切,他也要权衡利弊。”
胤禵冷冷一笑:“可将来,我一定给六哥,给额娘一个交代。”
天色渐暗,小全子和跟着八阿哥的太监点起了灯笼,这一头,胤禛却阻拦了奴才点灯,只是看着远处兄弟二人的身影渐渐远去,他也转身离开了。
小和子跟在一旁,怕主子不高兴,便说:“必定是八阿哥来找咱们十四阿哥,这几日十四阿哥的心思,可都在十三阿哥身上。”
胤禛嗔道:“说绕口令呢?”
小和子应道:“奴才听小安子说,十四阿哥可用心了。”
胤禛问:“你的意思,我是吃兄弟的味了?”
“奴才不敢……”
“那就少说话,他们走在道上,我也走在道上,看一眼怎么了?”
小和子轻声嘀咕:“奴才不愿十四阿哥跟别人学坏。”
可胤禛听清楚了,淡定地说:“别人莫叫他骗去,就算好的了,你家十四阿哥,早就长大了。”
小和子连连称是,又问主子去不去永和宫看望十三阿哥。
想到胤祥身边有额娘有胤禵,胤禛倒是很安心,今日才搜宫,他不宜往后宫去,有什么事,待明日大福晋出殡后,再慢慢处置。
于是赶着天黑前离了紫禁城,回府见到毓溪,两口子自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就说到了深夜。
这个时辰,京城处处都熄了灯火,唯有三阿哥府中,三福晋的屋里灯火通明,早已困倦得睁不开眼的人,守着床上俩孩子,且折腾得奶娘都等在门外,也不得安生。
小阿哥才满月,时不时要喂奶,可奶娘们被吓得都出不了奶,急得三福晋对她们又打又骂,抱着孩子一起哭。
可不论怎么闹,胤祉也不来看一眼,三福晋心里更是矛盾,怕胤祉抛弃她,还怕胤祉要把孩子送人过继。
此刻困得脑袋发沉,三福晋几乎要睡着时,她的丫鬟突然进门,惊醒了迷糊的人,下意识挡在床前,怕是胤祉来抢孩子。
“做什么?”
“福晋,三阿哥派人传话来。”
三福晋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吓得嘴唇哆嗦:“他、他要做什么?”
丫鬟怯怯地说:“三阿哥问您,明日大福晋出殡,您是否同去举哀,不然、不然就带侧福晋去。”
“那贱人也配?”
“福晋息怒……”
丫鬟吓得跪地,床上的孩子则被母亲这一吼吓醒,大的哭,小的也哭,三福晋见哄不住,又跟着一起哭。m.ζgx.
奶娘们闻声进来,好说歹说,终于把孩子抱了去,孩子一走,屋里顿时清净下来,三福晋才缓过几分神,见传话的丫鬟还跪着。
“告诉他,我去,做什么不去。”三福晋恨得咬牙切齿,“不做郡王妃,我还是贝勒福晋,谁敢笑我。”
且说大福晋故去,得皇帝亲临吊唁,并以亲王妃礼制操办身后事,出殡这日,纵然前来举哀送行的宾客见到三阿哥夫妻,心中各有各的嘲讽得意,也不会露在脸上。
但这不是给三阿哥夫妻体面,是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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