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身上不等的回转,就本身的气场和表现来看,萨琳娜实在不是很符合珍妮弗描绘的那个形象。
“一个女人竟然跑去参军,长这副样子不知道干了什么勾当。”
“还能是什么,军营里到处都是男人…”
“李曼先生这次是真的失策了,竟然认了这样一个女人做外孙女。”
“真是耻辱。”
……
康德拉闻言一双深邃的绿眼睛眯了起来,他生气的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有些不悦的准备上前,萨琳娜不动声色的拉了他一把。
“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萨琳娜站直看了一圈,“我们的私人恩怨不想多费口舌的在这里多说,今天我是听说专门邀请我来参加晚宴的,看来这里并不欢迎我,那我就不在这里多呆了,但在临走前,我想我还是有几句话要说的。”
“我不知道你们口中所说的贵族的矜持到底是指什么,我只知道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来说,没有国就没有家,而国家的安全正是由一个个铁血的军人所维护的,所以我无法理解你们对于女性参军的这种歧视。”
“在坐的都来自莱茵兰的各大贵族家族,在你们的家族历史里,在你们的族谱里,想必都有无数英勇的祖先曾经为这个命运多舛的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奉献自己的一生。在你们的这些英勇无畏的祖先中,勇敢的女性革命家也不在少数,德意志之所以取消女性的参军,最大的原因想必各位都清楚,是战争结束后的虐俘对女性来说太过惨重,政府的初衷本是为了保护。”
“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本应受到赞扬的行为却成了你们嘲笑的借口呢?贵族,什么是贵族?贵族最开始正是源自武士和骑士,他们建立累累军功,被君王授予贵族头衔,贵族正是象征着杰出,高尚,勇敢,无谓和忠诚。”
“可是现在,你们却告诉我说,我选择加入军队捍卫国家的行为,对你们来说是一种耻辱,那么,你们眼中的荣耀标准,又是什么呢?”
“奉劝你们一句,活在世上眼上蒙尘没关系,如果心蒙尘,太久了心就脏了。”
说完她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珍妮弗和索菲娅,眉梢眼角的凌厉让两个人不自觉的一颤,迎着她逼人的视线低下头来。方才在不停的指责萨琳娜的人也慢慢停住了口,他们望着萨琳娜头也不回的背影面面相觑,一时间踌躇了起来。
“说得好。”突然,一声低沉悦耳的男声传来,萨琳娜惊讶的看去,被人拥簇着从外面进来的正是穿着一身党卫军装的施瓦茨,他帽子上的骷髅标志在灯光下熠熠生光,闪得人眼睛生疼。
他手里拿着一把皮鞭,鞭子上有水冲刷过的痕迹,看上去水润发亮,辫梢有些变色,看上去似乎泛着深褐色。
莱茵兰的警察署署长满头大汗的跟在他后面,他接到通知,弗里德里希少校下午会来莱茵兰查办反叛分子,让他尽早做好接待工作。可是他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这位传说中冷酷嗜血的盖世太保头子,正在坐卧不安时他的秘书长却颤颤巍巍的打电话过来,说弗里德里希少校正在往霍享索伦家族的聚居地赶。
他马不停蹄的跑过来,就正巧看到弗里德里希少校带着一大帮子人进到这个正在举行着宴会的别墅里,而随同的秘书长则是脸色青黄的站在一堆同样穿着党卫军装的盖世太保间,嘴唇有些哆嗦,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们,谁对军队有偏见来着?”施瓦茨微笑着慢慢走向萨琳娜,语调温柔的问道,听到他的声音,众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偷偷的向后退了一步,没有人敢回答。没有人不认识党卫军的军服,尤其是施瓦茨后面还跟着一群袖章上带有‘sd’标志的盖世太保,即使不知道他的身份,也能猜到他的地位绝对显赫。
“好久不见,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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