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坚持相当长一段时间。>
看到这一幕,燕京工部的匠人们也是彻底服气。>
一座桥梁,美观漂亮固然是很好。可最重要的,终究还是桥梁的承重啊。>
用一堆纸建造的桥梁,都能够随便支撑起两个人,那么用木头或者石头建造的桥梁,又能吃撑多么巨大的重量?>
光是想一想,工部的匠人们都觉得头皮发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让开!都给本官让开!”>
工部的官员们,十分不客气的将匠人赶到一边,也来到桌子面前仔细观看起来。>
其中一个工部的官员,只看了一眼就不满的质疑起来。>
“区区几张纸,怎么可能承受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你们该不会是用了别的什么材料吧?”>
另一人也冷笑着道:“如果用了就老老实实的承认,比赛也没规定不能用的的材料,没必要如此弄虚作假?”>
“肯定是用了别的东西,否则的话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结实。”>
事到如今,他们这些人找不到别的什么理由,就一直用这些话来攻击皇庄的学生们。>
那语气,那态度。>
就仿佛沉龙梁用了别的什么材料,就是无耻就是作弊一般。>
沉龙梁跟张云杰对视了一眼,从纸桥上跳了下来。>
“你们这些家伙有病是吧?这桥是我们龙梁当着你们的面,做出来的。用没用别的材料,你们是眼瞎了,才看不出来?”>
一边讥讽这些工部的官员,张云杰直接动手,将纸桥给拆了半边。>
直接撕开那些当做梁柱纸卷,怼到工部官员们的眼前:“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里面除了纸跟浆湖,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没有!”>
那些浆湖还没有完全干透,纸卷的里面黏湖湖一片。>
但是除了宣纸跟浆湖,的确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卫池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这位小哥,能否告诉我等,为何这薄薄的一张纸,竟然能承受如此巨大的重量?”>
魏老也眼巴巴的看着沉龙梁,不过毕竟年纪大,再加上这个年代的很多手艺,都是不传之秘,绝对不会轻易告诉别人。>
连忙又不舍的补充了一句:“我等只是有些好奇,如果小哥不方便说的话,不告诉我等也可。”>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沉龙梁这老实孩子,被这么多人如狼似虎的盯着,难免有些不适应,一时尴尬的说不出话。>
张云杰到没有那么多顾虑:“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就是简单的结构力学而已。这些纸张之所以能够支撑我们的重量,是因为……”>
好家伙,张云杰竟然胖若无人的,开始给这些燕京工部的匠人们讲课。>
匠人们一听就直接听入迷了。>
张云杰说的那些东西,有很多都能跟他们以往的经验对上。他们平时都是总结规律,从来没有研究过其中的原理。>
只不过,在解决了一些疑惑的同时,他们也产生了更多的疑惑。光是张云杰说出来的不少新名词,工匠们都无法全部理解。>
越听就越觉得深奥不说,他们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张云杰所说的,很明显只是冰山一角。>
如果能够全部吃透,他们的水平绝对能够再提升一大截。>
“哼!”>
工部的官员们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跟工匠不同,他们之中的绝大部分人,完全听不懂张云杰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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